我摇点头,现出淡然的模样:“他们只是我熟谙的难友,一个在鄂东,一个在鄂西,千里之隔,那里是甚么兄弟?”
我想或许是那天早晨石榴暴烈的行动泯灭了王季来的**,他只能等候石榴承诺的日子。而早晨两人再聚在一起,仿佛于无多大的意义。
“今晚没事吧?”石榴淡淡地笑。
王季平又漫不经心肠问了几句,挥挥手让我分开。我很不舒畅。这一天我是恍恍忽惚度过的。
第三天早晨,我耐不住她的恳求,陪着石榴出门。这段时候小军值晚班,他向我打了个号召。大刘是队长,不消值班,但常常要查岗。
见他妈的鬼,甚么要事相商,就是想揩石榴的油呗!
大刘应了一声,转头便走。
我不敢再说下去,再往下说,保不定说出那晚的事来,会让石榴非常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