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腻了。王季平玩过的女人不下百数，到腻了，都会调个岗亭。我是个没本领的人，家里又希冀我的钱，我不能丢了事情，让家人绝望。”
我点点头：“感谢，我晓得如何措置，每小我都有难处，我不怪她。”
索小芳有点羞怯地四下望一眼。我选的位置在后排，墙壁那边没人，索小芳的声音极轻，除了我在凝神聆听，别人恐怕一下子也听不清楚。
我来到四周的贩子，在阿谁曾与石榴一起喝过啤酒的烧烤摊找个位子坐下来，要了一个鸡腿，几串青菜，再要一瓶啤酒。菜没上来，我先喝起来。
没甚么酒精度的啤酒，一口下去一杯，我受不了，连续串的咳嗽。
“那，王季平把许大有如何样？”
是啊！如何面对曾经的女友，他现在是别人度量的女人。
“世上甚么药都有，就是没有悔怨药。”
鸡腿和青菜都上来了，我把鸡腿紧决地塞到索小芳手里。索小芳望着我，幽幽一叹。
“会吗？”我茫然地叮问一句，拿起酒瓶，又都斟了一杯。
“是我伤害了他，我对不起他，但是我别无挑选。我书念得不好，分开这个公司，我只要做夫役，我享用惯了，流水线上的辛苦，我再也受不了。”
我内心深深地感喟着。如果不是穷怕了，信赖索小芳不会那么轻易被王季平利用。
我望着索小芳，她的神采竟出奇的安静，眼里没有一星的泪光。索小芳见我这个模样，淡淡地笑了。
“不要这么多吧？华侈。表情不好，酒也不要喝那么多。”
“可惜石榴现在还没悟出这个事理。”
“你如何晓得我表情不好？”
索小芳苦楚地笑笑：“许大有个子很高大，王季平绝对不是他的敌手，不过王季平是久历欢场的人，他也体味我们这些人的弊端。王季平取出一叠钱来，怕不下一万吧！甩在桌子上，擦着吵嘴的血说：‘你的女朋友并不是我逼迫的，你问她，她抵挡过没有？你们都来自穷乡僻壤，我怜悯你们的处境。你现在要杀我也行，打我也行，出了命案，你是赔上夫人又丢命。如何说你女朋友已被我破了身子，若认命，你拿了这些钱，保安队长还是你的，人为我也给你加三百，你好好惦量惦量吧。’“
“蔡专员，你晓得一万元是多大的数字吧？一万元对于王季平不过九牛一毛，但在我们阿谁穷山村，建一栋屋子另有多的。这一万元能救我们百口，我们家能够建屋子，弟弟mm再不消为学费忧愁了。我冷静地接过钱，跟在王季平前面进了办公室。我强装出笑容，却不敢与别人对视。那两天许大有一向敲我的门，我骗他说，身材不舒畅，送来的饭菜，我让他放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