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也喝了,生果也吃得差未几,没有别的话题。看看时候不早,殷素梅说:“就按刚才说的,春生弟住二楼,你两个朋友住三楼吧。”

“呵呵,好舒畅啊!这地毯上睡觉,必然别有滋味!”

两小我拌嘴,显得憨态可掬。我微微一笑,殷素梅又咯咯地笑个不断。

殷素梅把喷头交到张胜手上时,已关了开关。张胜举起来没水,摇了摇,把眼看我。我笑笑没理他。刘桂花叫道:“你猪脑筋啊!开关没翻开,哪来的水?”

我心想,家是你的,不听你安排,我们还能反客为主?

殷素梅站在一个大褐色茶几前,茶几上放了四个玻璃杯,杯子里冒出热腾腾的雾气,满盈着茶的暗香。茶几中间摆几个大盘子,瓜子点心琳琅满目,另有几色果蔬。白里透红的苹果拳头大小,皮色淡青的香蕉半尺多长,大红的荔枝串在一起,另有两个青色带有斑点的球形菠萝,象个大刺猬。

前次醉眼迷离的出去,没有留意,这一次我们都没喝酒,看得很清楚。张胜咧着大嘴诧异地叫了起来。

都聚了半天,殷素梅还没问他们的名字。我不晓得殷素梅是否想晓得他们的名字,以是她不问,我也不美意义说。他们只是我的朋友,与殷素梅没有一点干系。

我和殷素梅对视一眼,忍俊不由。殷素梅大声道:“兄弟这脾气很合我意。我这产业,一年半载你们吃不空的。固然放开量吃。”

殷素梅笑着,谨慎地抓起菠萝,用刀子渐渐削开菠萝皮,一道道弧形槽在她手上很谙练削出,去皮后,她切了几块,先递给张胜一瓣。张胜试着尝了尝,眉飞色舞道:“好吃,真的好吃。”

铁栅院门上了锁。殷素梅缓缓把车子开到门前,下车开了锁,推开大栅门。

“都有二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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