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一声干咳,老李和小季站在宿舍门外,虎视眈眈。老李手上的拍照机被阳光映照,闪着光芒。
“蔡大主管,有甚么指教?”
“告诉你们去办离职手续,结算人为,顿时出厂。“
“很好,我们和他们并没有深仇大恨,他们如有个安宁的环境,也省了我们惭愧。”
我看到老李的眼里充满血丝,责备道:“昨晚一个彻夜,如何还不歇息?”
“毁了。“
说是伴随,实在就是保镳。骆新春淡淡一笑:“我就带小敏去吧。我有小车,出不了事的。”
“他们在填吗?”
“看不出宋爱军挺傲的。传闻吴主管找到了事情,也是家具厂,在松岗。昨天下午他们就联络好了。宋爱军好象还是包装组长。”
我瞅着宋爱军说:“从现在起,你甚么也不是了。”
老李嘿嘿一笑:“我是想告诉你,但队长拦住了,说我们这么多人这点事也措置不了,还要费事主管,那这个位子我们就不要呆了。”
我有点落寞地回到办公室。
我担忧这些人利令智昏,或者情难以便宜,做出过激的事来,那更对不住他们。能禁止的我尽能够禁止,千万不能让他们一误再误。
几个玩纸牌的人把牌扔得满地都是,两人个围上了我。
老李瞪大眼:“他们这么对你,你还怜悯他们?”
“真的那么短长?”我微微一笑。
骆新春的眼神很庞大,半晌点点头:“我也看到了。真不肯意他们走出这一步。”
“抚心自问,我没有。如果你们还想上班也能够,但是你不再是组长了,因为你的操行,不配作为华龙的办理职员。”
这景象我从办公室的窗口里看得一清二楚。我既绝望又悲悯,叹口气,进了财务部。骆新春正在筹办质料,看我出去,当即让座。
“那好吧,我把质料筹办好,就去银行取现。”
大刘,幸亏有你!
老李很佩服地看着我,竖了竖指头。
老李应了一声,很快返来。
“毁了?“
老李说:“队长昨晚也是一个彻夜,明天还去搬货呢。”
这些东西不是很值钱,但却关乎员工的信誉。除了刀架,刀片和封口胶都属于耗材,他们能够说都耗损了,一时半会也查不清的。
我们正合计如何善后这事,宋爱军俄然提了一个包出去,恰是昨晚的阿谁提包。宋爱军瞥了我一眼,对秦跃进说:“小秦,这些耗材我怕放在车间里丧失,没用完就带进了宿舍,现在都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