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兰看着面前这几个花容玉貌的女子,又转头似笑非笑的看了天子一眼,问道:“这都是?”
天子为了哄秀兰,承诺得非常利落,叫了赵和恩出去,将腰牌给了他,又安抚了秀兰几句,说等返来给她买桂花鸭,然后就带着夏起和刘群振走了。
天子点头:“我去看了看,你要不要也畴昔瞧瞧。”他想先把秀兰哄走再说。
章怀云答道:“此事是由黄大人经手,臣只传闻要等教过礼节后再送去秋塘里。”
秀兰却不肯,接过上来的茶喝了一口又放下,再问:“皇上过来是看她们演曲子的?”说着又在几个女子面上扫了一眼,俄然惊奇道:“咦?这两个是姐妹俩?”
秀兰听了笑着摆手:“无妨,让她们说吧。”天子一见势头不对,拉着秀兰凑到她耳边说道:“这两个女孩是给夏起挑的,我见他年纪大了,身边没个合情意的人奉侍,这才挑两个聪明的给他,只是还没说破,你先不要问了。”
开端扯谎了吗?看他眼中似有愧色,秀兰只做不知,点头道:“想着你说返来陪我用膳,就等着你没吃。”
“不消。”秀兰眼睛一向往楼上看,答道:“你去了轻易打草惊蛇。”
刘群振听了就往天子那边看了一眼,秀兰也跟着去望天子,天子皱眉:“娘子说的话你没闻声?还不去叫!”刘群振躬身应是,忙打发人上去把人都叫了下来。
“我身子重,懒怠转动,也不能和你同去,”秀兰面上一副百无聊赖状,“要不让赵和恩去接了我娘来讲说话吧?”
“起来吧。”秀兰不再理睬她们,转头又问天子:“陛下刚才是去看宅子了?”
秀兰往另一面看了一眼,见那边恰是本来天子开的书坊,目睹着书坊门扉掩着,底子没有开业,就叫张敬:“你下去把门弄开。”
刘群振忙斥道:“大胆!皇上娘娘面前,谁许你开口说话了?”
走得近了还能看到天子脸上有对劲的笑容,他们一行说谈笑笑的往茶馆走,刚走到楼下,二楼的窗户俄然翻开,有个绿衣女子临窗站着,仿佛是开窗瞥见楼下有这很多人,一时受了点惊吓,手一抖,竟把手里握着的帕子掉了下来。
那两人都说不敢,秀兰转头看天子,笑道:“这一起还真有些累了,口也渴了,我们出来喝杯茶?”
中间的珍娘恰在此时开口:“惠妃娘娘在此,还不好好施礼见过!”
云妆和香莲晓得了这事,都有些焦心,秀兰却不慌不忙,叫云妆来奉侍她换了衣衫,又叫赵和恩筹办马车,然后叮咛香莲:“你去请章怀云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