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大吃一惊,惊奇这银鱼竟然如此矫捷,只能两腿一蹬,往上游去,心中暗叫不好:水下是这银鱼的主场,我下水都没有带兵器,如何斗得过!
但是这一次,火柱比之前更旺,烧得河水哗哗哗冒泡,火焰覆盖在银鱼身上,忽地一下,烧掉了很多鳞片。
银鱼袭来,林晓东双手合十催动法力,只闻声腾地一声,一条火柱,向银鱼飞去。
水下一片昏黄,敞亮的火球在水中来回行走,极其显眼。
口钢刀普通的牙齿,全速向林晓东撞过来。
下沉了好久才终究见到河底,是一片烂泥,这里的水比之前还要冷,普通的水草活不了,河床光秃秃。
但是又转念一想:这个处所阴盛阳衰,又是在水下,本就水火不容,银鱼又是主场,我如果用火烧它,得破钞很多法力。
过。
但好歹给了林晓东喘气之机,眨眼间人已经来到了水面,哗啦一声,跳到了岸上,心不足悸:这不是浅显的银鱼,这是一只灵兽!不然,不成本事住火烧!
此次林晓东没有潜到很深的处所,怕本身上不来,在一半水深的处所停了下来,双手四周弹指,好似把戏弹一样,往水中放了很多火球。
一边划水一边四周检察,搅动了河底的水流,掀起了片片泥沙,游出了好久,都没有瞥见一棵草。
白宇泉有些不测埠扬眉:“按理说不该该,岸上这么多珍稀草药,如何河里就甚么都没有?”
“咕噜咕噜!”
林晓东预感找对了处所,心想:就是如许,普通的水草都长不起来的处所,才有能够找到极寒的药草。
林晓东出了水,往下流走去。
林晓东潜了一会水,上来换气,抹了一把脸,道:“这里水还是不敷深,水下甚么都没有。”
这里河面比之前宽广,拐弯的处所中间有一个小小的旋涡,河水更加浑浊,展开眼睛一看昏黄一片。
林晓东忙划水蹬腿,躲到了一旁,就瞥见那一团泥水,贴着林晓东游过,林晓东侧头一看,模糊瞥见,泥水中,暴露了一截鱼尾。
林晓东见状,忙手一弹,飞出一团小火苗,心中自语:此地苦寒,又是在水下,就连狱炎,能力也大打扣头,但就算如此,烧死一条鱼,料应不难。
“好家伙!”林晓东赞叹一声,又躲到了一旁,银鱼扑了个空,没想到尾巴一甩,竟然拐了一个九十度的弯,调剂了方向,又往林晓东身上撞去。
全部河床底部的烂泥都被掀了起来,好似在水下刮起了一场沙尘暴,完整掩蔽了视野,林晓东警悟,挥动双手今后退去。没走几步,公然,好似枪弹普通,泥水当中俄然飞来一道银光,林晓东定睛一看,是一条和人体型差未几大的银鱼,浑身银鳞闪动着金属光芒,瞪圆了血红色的眼睛,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