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歪头看去,本身肩膀上搭着一只白嫩苗条的手,指甲上染着火红的色彩,悄悄揉捏,一阵舒爽快击心脏。
裙裾一甩,刘思敏转头一笑:“公子,如果嫌府内的人不敷详确,干脆让我来亲身奉侍。”
“鲛人族会记着你的恩典!”
“明日议会封赏,我父亲就算不封你为大长老,虚职也不会低到哪去,我身为族长之女,如果能和你联婚,那就是强强结合,如许的机遇,可不是每天都有。”
“此事不劳烦公主了!”
“没有没有,我是个修行人,平时糊口艰苦,不风俗干甚么都让人服侍着。没有嫌弃的意义。”林晓东房门不关,瞪眼摆手。
“公主。”硬着头皮开门,林晓东一低头,给刘思敏施礼,斜着眼睛看去,俄然瞪大了眼睛。
林晓东不敢昂首:“呃,刚要入眠。”
“公子如何不叫人服侍着,莫非是嫌弃我鲛人族接待不周?”刘思敏挤进了房里。
“你倒怪会说话。”刘思敏粲然一笑,提起裙子,来到了林晓东跟前,用心用胳膊蹭了他一下,出门走了。
一个mm互换了一下眼神,王语竹一笑,道:“那我们再给公子锤锤腿吧!”
刚躺下,就有人来拍门。
作揖,哈腰低头。
“公子歇息了?”刘思敏笑吟吟问道。
第二天上午,林晓东跟着刘冠玉的车驾,去了浦阳宫议事。
“于平波胡作非为,于彭泽放纵孝子,罪无可恕!”
“公子要歇息了?我们恰好奉侍公子睡下!”王语竹身边另一个mm,名陈玉萍,脸上红红的,上前一步,抓起了林晓东的胳膊。
张雪倩排闼出去了,不一会,端了一个精彩的陶瓷盆出去,内里放着热水,撒着玫瑰花瓣。
“呼――”林晓东瘫软在了床上,长出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族长,我归去还要向绿珠等人奉告于平波的死讯,他们也好早日重返故里。”林晓东推让。
几个mm再也想不到来由,恋恋不舍地走了。
“睡觉有甚么好奉侍的?脱衣服就睡了啊!”林晓东摊手。
林晓东心动了,坐了下来。
刘冠玉可惜地点头:“好,既然如此,我这就叫人给你筹办车驾,叫公主来送你。”
林晓东镇静摆手,瞪眼点头:“公主,你职位高贵,使不得啊!天不早了,还请公主早点归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