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郭师姐家赶上了一些事情,欠了人很多钱,她家里让她归去。”临泉道人悄悄一叹。

其他记名弟子还是做功课,潘细姨悄声问林晓东:“郭师姐如何没来?”

“啊?郭师姐呢?”潘细姨瞪眼问道。

林晓东一想,卖丝绸的,被抢了,欠了五千两黄金,家里有个女儿,已经能探听到了。

郭楚秀落下了眼泪:“我家是卖丝绸的,半个月前,父亲的货,被山贼给抢了!”

“感谢教员!”郭楚秀给临泉道人鞠了一躬,擦了擦脸,拿着包裹回房间去了。

因而拱手对临泉道人道:“掌门,我,也想下山一趟,几个月没回家了。”

潭水酷寒彻骨,幸亏林晓东本就是属水之身,不然跳下去就要抽筋,在水上浮着,猛喘了一口气,潜入了水中。

功课完了,潘细姨拉着林晓东去了郭楚秀房间,却见人去楼空,东西都搬走了。

伴计指着斜对过道:“那呢那呢,禄元绸庄。”

判定脱下了道袍,一个猛子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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