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虚子龇牙,拿出了烟罗罩,往张承志头上抛去。
林晓东伸开双臂,红光扫来身影摇摆,涓滴不受影响。
玄丰子还使鸿影笔,扫来一道红光,凌月伞被扫到,也掉落下来。
张承志奸笑道:“爹,这才是正道!你感遭到力量了吗?”
重湘真人神采尴尬,转头对林晓东道:“那笔上感染了血气,我破不得。”
洞虚子一怔:“你哪来这么多法力?”
林晓东摊手:“草木竹石信手拈来。”
林晓东听了,走到了洞虚子跟前,道:“若要我脱手,恐怕要耗损你洛津山的灵炁。”
林晓东一点头,再无顾忌,走上前来。
天火剪飞入了灼莹壶中,在底部穿了个洞,飞了出来,架在了张承志的脖子上。
洞虚子见了落泪:“你对我儿子做了甚么!我让你教诲他,是想让他走上正道!我对你这么信赖!”
六合瓶获得了法力加持,火光四溢,挡住了月升瓶放来的白光。
俞凤君见状,又拿出凌月伞一晃。
烟罗罩飞在空中,冒出道道红光,好似一块烧红的铁板。
玄丰子还是使鸿影笔一扫,乾元珠随之灭了宝光,掉落下来。
玄丰子侧目看向了张承志,冷冷道:“师兄,你底子不体味你儿子。”
洞虚子点头:“你还想当甚么?”
玄丰子一笑,道袍一抖,大声道:“有!只不过师兄你,过分软弱!”
玄丰子气得顿脚,不平道:“你也就这一招短长!敢不敢堂堂正正与我一战!”
洞虚子咬牙点头:“家贼难防!”又取出乾元珠打去。
说罢,也浑身起火,血管发红,双眼冒光。
玄丰子见他两手空空,问道:“你使何物与我一战?”
张承志拿出了红炎杵往天火剪上砸去,咔嚓一声,被天火剪轧成两段。
洞虚子点头一叹:“守着这满山灵炁灵根,不走正道,又有何用?林长老固然施为就是!”
玄丰子歪嘴蔑笑:“是你把儿子交给我的!”
张承志龇牙,把灼莹壶又举起。
玄丰子见了,轻视一笑:“你这东西,我翻掌可破!”
洞虚子气得浑身颤栗:“你!真是糟蹋东西!你本身吃了能够,拿去给别人拯救却舍不得?”
玄丰子把鸿影笔一转,问道:“你又有何本领?”
玄丰子头顶现出六合瓶,垂下一道红光护身,当阳幡不能见效。
流云瓶对着玄丰子吐出一朵红云,玄丰子还使鸿影笔去扫,轻松将其拂散。
俞凤君拿出了月升瓶,对着玄丰子放了一道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