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教仍不平气,忿忿道:“你休想!”
林晓东不屑冷哼:“南阳子来我庙门猖獗,都夹着尾巴走了,你无涯宫一个小师弟,也敢来明抢?”
马楷安则举起了四象锤,使开山之力,往空中上砸去。
汪飞章听林晓东骂无涯宫,大怒上前,抄起天元杵就往他身上打来:“你找死!”
拾云图随之从林晓东袖底飞出,在他身前展开,此中只要一片云海,巨石虚影落入此中,消逝不见。
孙承教进门来道:“大师兄!我让人给打了!”
“这是甚么邪术!”孙承教摊着双手,眼睁睁看动手中的雨伞柄化为了一道白雾,他引觉得傲的两件宝贝,都毁在了林晓东手里。
“甚么?”王文耀听了,扬眉瞪眼,歪头挺胸,怒问道,“谁干的?敢跟我们无涯宫作对,好大的胆量!”
天钧伞产生了莫大的吸力,飞云快意回到了林晓东头顶,垂下一道白光,并不受影响。
孙承教红着眼睛狠恶喘气,肩膀起伏,手攥得发白,终究还是把石头扔给了林晓东,恨恨道:“你敢获咎无涯宫?等着吧,葱岭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无涯宫大弟子王文耀,本年六十三岁,没有一根白头发,样貌不过四十多岁,正在闭目运功。
林晓东袖子一抖,就把天元杵给收去,汪飞章只觉面前一道白光闪过,随之就两手空空,惊诧惊呼:“啊?”
见师叔都不是敌手,二代弟子们慌了,齐声惊骇叫道:“师叔?”
孙承教抱臂斜眼骂道:“他传闻过!晓得我们无涯宫,还敢跟我脱手,把我沙暴瓶和天钧伞,都给打碎了!”
林晓东则装胡涂俯身施礼:“师兄,你看完了么?看完了请把玉石还我,我庙门另有事,就先走了。”
王文耀一梗脖子:“哪的人啊?”
王文耀下炕穿鞋:“刚来的就这么放肆?没传闻过我们无涯宫?”
孙承教道:“就在葱岭,说是山南道来的,刚立道场。”
戴思淼也撇嘴耻笑道:“南阳子打不过你?”
黄弘扬歪头迷惑:“如何会如许?”
黄弘扬随之拿出随风环,浮在胸前发功,对着林晓东放出片片风沙。
听林晓东说南阳子都打不过他,孙承教哈哈大笑,抱着胳膊高低看:“就你?山南道人都这么喜好说大话?你也太小瞧我姚坻道了!”
林晓东歪头凶暴道:“那得如何找背景?”
拾云图随之被冲散,林晓东又拿出了飞云快意,望空一掷。
林晓东发狠,飞云快意飞到了高处,对着天钧伞放了一道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