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虚子拿出了回天伞,抛在空中,对林晓东道:“此是回天伞,有回天之能,你可落之?”
姚坻道世人则一片喝彩。
重虚子冲林晓东拱手:“妙法可贵一见,本日诚恳想方法教。”
林晓东道:“天之道人之道,大道小道,无有别离。”一招手,托天镜随之落下。
此不过是客气谦辞,重虚子叹道:“如此妙法,本日得以一观,三生有幸。”说完,袖子一甩,竟径直走了。
重虚子赞美点头:“有穷之六合,赶上无穷之虚空,是我要略逊一筹。”
他道:“此书可显九天之道,可落得?”
春阳子听了,无可何如,不甘心肠一招手:“我们走!”头也不回地走了。
春阳子见了,鼓掌大笑:“看到没有?还是我们济宁道道法,更胜一筹!”
春阳子一咧嘴,拿出飞龙快意,顶在头顶,要对着林晓东放光。
无字之书也放光反击,两道金光一样耀目,撞在一处,却好似两股烟雾,举重若轻,无声无息。
重虚子点点头,脑后现出九天书,灿烂金光直冲青云,与日争辉。
济宁道世人也连续散去,空禅子、纯成子都悄悄一叹。
重虚子也很等候,道:“那就请了!”
林晓东一件宝贝不消,一点法力不显,一招手,就落了春阳子的宝贝,都没来得及用?
重虚子道:“但试无妨。”
便又拿出托天镜,道:“此镜可演天之道,可落得?”
林晓东道:“从道中来,到道中去,本是同道,何必改之?”
重虚子一怔,惊诧眨眼:“春发冬藏,阴阳至理,可改也?”伸手一指,回天伞却再没飞起来。
春阳子还觉得重虚子是想要为济宁道找回面子,忍不住号令助势:“真人,给这姚坻道的小辈,看看我们济宁道的正法!”
林晓东点头:“可同之可离之不成逆之,弟子未曾试过。”
林晓东点头,道:“回春者,随心所欲,欲回则回,欲不回则不回。”一摆手,回天伞再次落地。
重虚子却回道:“我和林道长参议,就只是参议,和济宁道,姚坻道,都没有干系,两道之间的事情,方才已经议过了。”
春阳子听了,阴着脸闭了嘴。
林晓东昂头看了一眼,冲飞龙快意一摆手,道:“落。”
春阳子回过神来,后怕地喘着粗气道:“你这是甚么邪法?”
重虚子缕着髯毛昂头一笑:“妙哉妙哉!”
在场合有人一片沉寂,看不明白,林晓东徒手,把春阳子的宝贝给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