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同甫听了,吓得说话有些结巴,侧头问黄子真:“他,真是林晓东?”
林晓东张畅度量,任凭红光照在本身胸膛,道:“我没有血!”
林晓东手指一点,血海快意也灭了宝光,掉在了他脚下。
林晓东凶笑:“我师门在山南道,我是山南道的道人,山南道有人修邪功害人道命,我该不该管?”
林晓东见了嘲笑,伸手一指,道:“落。”
他把六戊旗举起,对着林晓东又放来一道金光。
谢同甫肉痛怒呼:“我杀了你!”重新爬起来,拿出血海快意就往林晓东头顶打去。
林晓东阴狠道:“你白月楼残害性命,害得新婚佳耦生离死别,罪该万死,大家得而诛之,我就是姚坻道人,来肃除正道,也是天经地义!”
苏翰林两件宝贝法力都不低,在林晓东面前却毫无用处。
林晓东大袖飘飘,雪花从他体内穿过,又从身后飞出,打在不远处的树上,瞬息间就给扒了皮。
苏翰林见状骂道:“你这甚么邪术,一看就不是正道,重湘子和莹华子也是上了年龄老胡涂了,和你这类正道为伍!”
黄功臣心上空空,蓦地落空了和青灵钵的感到,愣愣地瞪眼张嘴,好一会才回神,怒问林晓东:“你使甚么手腕破了我的宝贝?”
可林晓东身上却一丝血也没有,身材变得有些恍惚,体内模糊有白云流淌。
苏翰林又拿出了蛟龙笔,往林晓东身上扫去,叫道:“找死!”
黄功臣被吓住了,落空了斗志,收起了噬血镯。
他把青灵钵高高举起,对着林晓东放来一道青光。
咔嚓咔嚓,一圈石刺从空中隆起,都扎在了林晓东胸口,撞断了不知多少根。
谢同甫凶性大发,把那三足鼎祭起,道:“我祭炼多日,明天就拿你尝尝能力!”
六戊旗当即灭了宝光,掉落在地。
黄子真怒问林晓东:“你已经去了姚坻道,还管我山南道的闲事?”
谢同甫还不甘心,拿出了夺魄索,往林晓东身上打来。林晓东袍袖飘零,体内白云翻涌,夺魄索打得空中道道鞭痕,人却摸也摸不到。
温芸眉冷冷道:“你觉得我在恐吓你?”
黄子真抵赖:“你去了姚坻道,就是姚坻道人,来我山南道耀武扬威,是不是欺人太过?”
三足鼎便向林晓东放来一道红光,异化着红煞煞气,如果凡人,纵有法力与之对抗,精力也接受不住腐蚀。
白月楼世人一片哗然,满山高低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杀了三个新娘子,千辛万苦炼成的宝贝,被林晓东顺手一指就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