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和子吓了一跳,收回了日圈问道:“这是甚么剑?”
真阳子龇牙:“你们兰长道人,来我葱岭肇事,就会是这个了局!”
真阳子听了大怒,抄起崩山钟就重重一敲。
引雷石再向张坚成打去,张坚成拿出了龙息快意,对准引雷石放光。
白虚子却嗤笑道:“正道就是正道,诸位同僚都看到没有?上梁不正下梁歪,纯成子放纵包庇这类正道在葱岭苟活,罪过不小!”
真阳子连破了广玄子这边两人,广玄子转头问道:“此人修邪法,你们谁能破了他的?”
红光和白光撞在一起,红光仿佛有侵染性,把白光逐步染成了红色,随之消逝。
真阳子哼笑:“威慑正道,就得有此相!”
真阳子嘲笑问道:“你又是谁,要来送命?”
崩山钟有崩山之力,却被三元一气剑隔空在钟身扎出了一个豁口,也走了真元,掉落下来。
真阳子仍使血河鼎放光,寒玉蚕被照到,也落在了草地当中。
张坚成将身子一抖,龙息快意对着血河鼎放了一道金光,竟将其定在空中,其上放出道道血雾,都被龙息快意吸去。
真阳子见状蔑笑,把血河鼎对准了真水钵,放了一道红光。
真阳子蔑笑:“道门也有雷霆手腕,以相表法,你这类愚笨之辈,到死也不会明白!”
白虚子伸着脖子逐步张大了嘴巴,没想到真阳子竟然接住了这能力庞大的一招。
张坚成把手指一摇,三元一气剑腾空飞去,转了个圈,血光飞剑,真阳子头颅已经落下灰尘。
冲和子只得把日圈也打出,嗡的一声,打得火光四散,也飞到了远处去。
半晌,血河鼎上的红光都被吸去,宝光燃烧法力消逝,掉落在地。
真阳子蔑笑,把血河鼎举起,放出了一道红光,那白光被红光感染,此中现出的波浪虚影都被染成了赤色,真如悬空的血河普通,看得人浑身发凉。
真阳子跟着也遭到了连累,捂着胸口身子一抖。
张坚成放出龙息快意,起在头顶,放出道道金光,竟把那震惊化去。
张坚成一伸手,三元一气剑直接向冲和子飞去。
白虚子指着这血河道:“这类骇人气象,还说不是邪法?”
纯成子忍痛道:“谁去斩了此人?”
三元一气剑剑气固然短长,但是到底是人之力,比不上雷霆万钧,道道神雷落下,被劈得光彩渐掩,掉落下来。
三元一气剑有少、中、老三元,会聚成一气,精纯刚猛,日月圈接受不住,把个月圈打飞到远处,落在了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