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玉子忙使连理枝扫去,连枝带叶扫在太初浑云中,烧得只剩下了食指长一截。
一望无边的雪原当中,傲然耸峙着一座宫殿,端方寂静,好似天宫降下。
马承德听出了周丽姿的弦外之音,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教员,师兄!”
“广玄子职位不保,竟然和正道合作?”
第二日下午,周丽姿调集雪庙门派诸多掌门,一起商讨飞沙观事件。
光芒照在太初浑云当中,底子穿不透,反而被吸去,没甚么感化。
丹玉子大笑:“吕清宁给了你个甚么东西,被你当作宝贝似得,屁颠颠来我天武观显摆?”
丹玉子瞪眼顿脚,峻厉道:“不可!你们得给天武观留个后!”
守山弟子听了,仓猝开门,带着他去找大师姐江雪松。
三人急仓促来到院中,周丽姿一伸手,化为一道白光,把马承德和江雪松带去了天武观。
周丽姿扭头看向了也在场的马承德,道:“就在明天早晨,广玄子打上了竹阳山天武观,丹玉子和众弟子都失落,只剩下了马师侄,恐怕,已经遭了不测。”天武观灭门,即是周丽姿的权势减弱了一半,众掌门听了乱成了一团,有的气愤有的惊骇。
“广玄子真是老胡涂了!”
“广玄子该不会是对本身人脱手吧?”
周丽姿问道:“你肯定是广玄子,还是孤身一人?”
丹玉子认识到大难临头,对门中弟子道:“快回门里去!”
广玄子点头:“对对对,快去沐雪宫,给周丽姿带个话,就说接下来就轮到她了!”
马承德春秋最小,吓得原地呆住,仿佛没听到。
常雨石等人却不动,道:“教员,我们同进退!”
“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常雨石摇醒了他,道:“快去沐雪宫!”
世人细思极恐,纷繁瞪眼,倒吸冷气:
广玄子将其支出匣中,望了沐雪宫方向一眼,一抬手,飞回了飞沙观。
广玄子把盒子一甩,太初浑云从中飞出,被纳天袋给装了去。
马承德上气不接下气:“不好了!广玄子打上了我们天武观!还请你家教员前去互助,晚了,我庙门恐有没顶之灾!”
广玄子一招手,太初浑云落下,把血凝珠吸入此中,也不见了。
广玄子一阵阴笑:“正道能救你的命么?”
丹玉子听了,点头龇牙骂道:“真是自甘出错!你好歹也是道门头领,如何会走入歧途,和这类正道同流合污?”
周丽姿道:“那边的很多门派对此也相称不满,比如扶东山开山观一阳子,传闻已经奥秘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