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竹国,乌孙国,济宁道,忻南道,你们大队人马来到此地,就不怕他们趁虚而入?”
韩子昂笑眯眯:“你来我龙山会阵前叫骂,我派人战你你又调头就走,有甚么意义?”
这不免让人思疑,韩子昂是不是给天机子报仇是假,招揽人马是真。
第二日早,林晓东又举头阔步出营,来到了龙山会阵前,远远就见芦篷之上空无一人,不测埠一挑眉,大声叫骂:“韩子昂?你出来!”
赵飞宇嘲笑:“我看也一定,现在承平令的人都在北边。”
骂了一会,韩子昂、陈贞芳、方茂德等人走上芦篷。
林睿达道:“林晓东三次叫战,我们避而不战,有乱民气。”
韩子昂脸上的笑容逐步消逝,转为气愤杀意。
陈贞芳见韩子昂要拿龙山会几百位道人的性命做赌注,不由悄悄一叹。
林晓东听了嘲笑道:“孤竹国和乌孙国离这里多远?玉连环和龙吟曲离这里又多远?”
韩子昂转头看向北边,道:“我们另有大抵三天时候,林晓东想玩,我就陪他玩!”
赵飞宇耻笑道:“你们当然盼着韩掌门亲身和林晓东脱手,不过我奉告你,林晓东一定是韩掌门的敌手!”
龙山会营中,局势逐步起了窜改。
“不要在这进退两难,再拖下去,身后就要着火了!”
沈和通瞪眼道:“要打你去打!韩掌门如何能够亲身了局?”
韩子昂口口声声说要给天机子报仇,林晓东三次叫战却不敢出阵。
赵飞宇点头:“我们不该战,他们也不成能应战。”
陈贞芳点头:“承平令来的人比我们多,若要硬拼,没有必胜的掌控。”
“南边孤竹国,西边乌孙国,东边忻南道、济宁道,想必也蠢蠢欲动。”
林晓东咧嘴笑道:“韩子昂学我们呢,避战不出。”
陈贞芳耸肩摊手:“我们去,林晓东他们想必也不会应战。”
又或者他压根就没有打赢林晓东的掌控,最后不免落得天机子一样的了局。
空禅子听了,冷哼蔑笑:“他也想拖?”
韩子昂哪能看不出这激将法,可林晓东此举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应战没有必胜掌控,避战更是透露了不自傲,当真是进退维谷。
沈和通抱臂道:“他们不战,那我们也不战,林晓东再来,不睬他就是!”
林晓东笑道:“本来你还在啊,我觉得你怕死,昨夜半夜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