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谷子冷哼:“看他们今后还敢不敢再来进犯!”
林晓东侧头对王晴岚道:“胜负已分,这些人,交给王掌门措置了。”
济宁道世人鸦雀无声。
林晓东使枪,占兵器便宜,才五合,便将会弘子杀退。
林晓东将饮虹枪拿起来打量,道:“无妨,只不过是眼馋此物的几个小贼罢了。”
“教员!”吴禄痛呼一声,跪倒在地。
“不过,主事的会弘子必须留下来,作为第四个死在姚坻道的济宁道首级!看你们今后,记不记得经验!”
王晴岚道:“既然林道长走了,那我们也不久留,辛苦各路道友远道而来,本日就先如此吧!”
林晓东将饮虹枪立起,昂首看去,道:“此是饮虹枪,专破你宝!”
蓬谷子道:“林道长在天上如果碰到些甚么难事,如果我们能帮得上的,必然尽力互助。”
林晓东奸笑:“看到没有?”
郑绍元道:“多谢林道长拯救之恩!”
世人未等挽留,林晓东一拱手,便不见了。
林晓东饮虹枪一甩,火龙金钟滚落在地,被扎出一小我眼大小的洞穴。
会弘子“啊”的大呼一声,浑身一抖,愣在了原地。
王晴岚高举分水剑道:“看到没有?进犯我姚坻道和承平令,便是本日了局!”
王晴岚幽幽一叹:“林道长来去仓促,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话。”
四周灵炁向饮虹枪堆积,火焰煅烧下仍然乌黑如铁,乃至都烧不红了。
空禅子冷冷道:“真该把他们一网打尽!”
会弘子眼睁睁看着几百年的道行就这么被饮虹枪吸去,肉痛不已,终究忍不住了,将火龙金钟收起。
会弘子抬高身子,道袍一甩:“那你便来尝尝看!”
会弘子看了看手上的火龙金钟,把心一横,用尽满身力量,往林晓东头顶砸去。
会弘子踌躇半晌,将火龙金钟举起,向林晓东放去一片红光。
余建华耻笑着撇了广修子一眼,道:“我家教员在清修,不便见人,有甚么事跟我说就是。”广修子内心天然清楚,余建华如此态度,和昨日的事情脱不开干系,内心不由对林晓东更加悔恨,道:“余师侄,我们,被林晓东给欺负了!”
王晴岚扫视济宁道世人,沉着脸道:“我们几次三番放过你们,可你们却不知改过。”
纯成子喝道:“你济宁道几次三番进犯我姚坻道,是不是因为我们太仁慈了?”
广修子陪着笑容拱手:“余师侄,我们有些事情,想要求见雷烈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