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博延仰天大笑:“就凭你吗?”青莲剑出鞘,向宇谨子刺去。
刘博延随即变招,跟上一手乾坤倒转,反手使青莲剑下挑。
孤竹国道人问道:“你如何不走?”
孤竹国道人指了指脚下,瞪眼喝道:“大礼国?此地今后是我们孤竹国地界!”
孤竹国道人手一挥,霹雷一声,便将村民掀翻在地,东倒西歪。
刘博延轻视道:“你们大礼国就靠一个林晓东,现在林晓东上天去了,另有谁能保得了你们?”
佳耦二人大包小裹,好似避祸普通,守山弟子出来驱逐,惊奇道:“两位是?”
宇谨子伸脱手,指尖夹着一枚缝衣针,名一元针。
量仁子和徐文光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
刘博延凶笑道:“又来人了。”
村民侧身指着孤竹国道人骂道:“你放屁!此地是我们大礼国国土!”
但是只要一人不走,是村外道观长留宫的道人宇谨子,本年五十多岁,玄色道袍山羊胡子,身形枯瘦,眼神不善。
刘博延收剑后撤,扫了一眼宇谨子的伤口,道:“同为修道之人,我留你村中百姓一命。”
两道金光撞在一处,收回一声钟响。
孟宁村便如此,被孤竹国侵犯了去。
刘博延问道:“你还要再打吗?”
“道长!”村民们哀思大喊,仇恨地望向孤竹国道人,不甘心肠走了。
宇谨子龙竹剑一抡,稳稳抵挡,和刘博延斗在一处。
陈虹英模眼泪:“村里的道长也让他们给杀了!”
徐文光掐腰皱眉:“你们看清楚了?是孤竹国的人?”
守山弟子带着二人去了厅中,掌门量仁子和大弟子徐文光气汹汹赶来。
“但是你若再跟我脱手,就别怪我不顾同道之情。”
宇谨子一言不发,缓缓地拔出了龙竹剑。
刘博延一阵哼笑:“不错!我们孤竹国,图谋山南道已久,现在林晓东不在,另有谁能禁止我们?”戴文山无量剑出鞘:“大礼国山南道池潭山快意观戴文山是也,孤竹国的狗贼,临死之前报上名来!”
宇谨子将龙竹剑架起,逐步难以抵挡。
刘博延二师兄石嘉祥道:“来的恰好!方才我还没脱手!”
刘博延听了,发了狠:“那我现在就送你上路!”使出一招野马跳涧,上前一步,将青莲剑刺向宇谨子前心。
徐文光咬牙喘气:“真是可爱!孤竹国明显是晓得了林晓东空居的事情,才敢如此放肆!”
张滨海咧嘴瞪眼,满腔悲忿:“道长,孤竹国的人打过来了,把我们村庄里的人都给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