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远子将天火鼎悬于顶上,伸手一指,向云依仙子放去一片火光。
云依仙子将七宝瓶高高举起,把瓶中之水倒了出来,恰好浇在了那珠子之上。
云依仙子点头:“没有。”
云依仙子辩驳道:“于一瓢中也见大海,我大礼国不但要四海,另有文水,再加上银河之水与冥河水,才称七海。”
云依仙子道:“七海之水也是水,何来驳杂之说?倒是你,只修太阳真火,不屑萤烛之辉,本日,正要落败于此!”
常远子晓得云依仙子道行不低,用心激愤林晓东:“如何,你怕了?躲在女人身后?”
滋的一声,升起一团白烟,那珠子被浇得燃烧,掉落在地,公然是一颗铜丸。
林晓东笑道:“正所谓物尽其用,相生相克,仙子手中恰好有一宝,能够禁止你那放红光之物。”
常远子袖子一抖,怒问云依仙子:“你是甚么人?”
二人斗了十合,郭香洁逐步落入下风,今后撤去。徐婷玉见状,杀上前来,青霜剑一探,将架海剑架住:“郭女人,我来助你!”
常远子看了云依仙子一眼:“五六百年道行,不能再多,不是我的敌手!”
常远子点头:“好,我也不与你论道,是非高低,一试便知!”
常远子嗤之以鼻:“你大礼国只要东南西北四海,那西海还不过是个本地湖泊,你跟我说甚么七海?”
常远子听了恍然大悟:“难怪你说我以偏概全,但是你有七海之水,莫非就感觉又大又全?”
常远子辩论不过,便斜着眼睛扫了七宝瓶一眼,问道:“那你这瓶子又有何奥妙?”
常远子侧目:“修道应当专精,怎可贪多?大而驳杂,没有侧重,便就如日月朝夕,阵容虽大,却不伤一人。”
“痴心妄图!”郭香洁一声震喝,和王学文杀在一处。
常远子奸笑:“何故见得?”
常远子冲冠眦裂,须髯如戟,抽出御风剑,化为一道火光,向林晓东撞去。
云依仙子转头看了林晓东一眼,轻笑道:“辛苦林道长为我炼宝,本日恰好借机来尝尝能力。”
林晓东抬手一指,叮的一声,御风剑拦腰折断,常远子也收住脚步,显出身形。
常远子侧目:“你在胡言乱语些甚么?”
太阳之威,岂是平常,两边道人都被烤得脸上炽热,镇静失措,今后退去。
云依仙子将七宝瓶托起:“正有此意!”
云依仙子提起裙裾:“若论修为深浅,我或许比不上你,可若比灵宝,我七宝瓶却更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