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轩摊手:“但是我们两家争斗了几百年,徐声他们如何能够给我们做事?”萧振青阴笑:“期间变了啊,庄若清死了,忻南道仙众换了天,徐声他们已经无人问津,想必对金琼娘娘恨之入骨,这仇敌的仇敌,就算不是朋友,也能为我所用
正如谭轩所言,两家争斗了几百年,能够说是势同水火,郭汉见了陆年麒,当场翻脸:“你来干甚么?敢孤身一人踏足我忻南道仙众地界?我看你是活够了!”
徐声听了轻笑,眯起了眼睛,拿捏姿势:“那陆道兄来找我是何意?”
陆年麒进到柳云洞中,背动手四顾,看得津津有味:“我们两边争斗几百年,却第一次登门拜访。”
陆年麒拍了一下徐声的大腿:“徐师弟,此事没有你却不能成。”
陆年麒道:“我如果想对金琼娘娘脱手,又不想被陈真君究查,便只要同她一样速战持久,而若要如此,就需求徐师弟脱手互助,才有胜算。”
徐声侧目望向陆年麒,眨眨眼没说话。
郭汉领命,来到庙门外,暗自思忖:“现在我们落势,庙门冷冷僻清,另有谁来拜见?”
陆年麒一点头。
徐声小眼一眯,便晓得了陆年麒的来意,点头道:“如果没有那葱岭正道互助,金琼娘娘岂是我庄师兄敌手?”
郭汉摆着臭脸一招手:“出去吧。”
青坡山柳云洞中,徐声正在后山松树下静坐,俄然心血来潮,睁眼昂首一看,就见云光飘来,便唤过郭汉,道:“高朋登门,你可前去驱逐。”
陆年麒满面红光:“忻南道的事情,不晓得各位有没有传闻?”
徐声点头一叹:“谁能想到,一夜之间,竟叫金琼娘娘给翻了天。”
陆年麒道:“金琼娘娘死了,徐师弟不就是忻南道仙首?”
三人同陆年麒在大堂会晤,萧振青问道:“师兄何事唤几位师弟来?”
陆年麒接着道:“陈真君之以是点头,是因为那一战只死了庄道兄,没有伤及别人,金琼娘娘很快节制住结局面。”
正入迷间,忽见云光落下,来的恰是陆年麒。
萧振青点头晃脑:“金琼娘娘不是只杀了庄若清一人,他的旧部,未曾清理?”
萧振青抱起了胳膊:“如此说来,这位金琼娘娘,也是个心机深远之辈。”
“反观金琼娘娘,得庄道兄庇护,却生了反心,勾搭正道,害得庄道兄身故,如此心机城府,真令人胆怯。”
众仙告别,第二日早,陆年麒果单独去了忻南道仙众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