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诚智道:“此女,乃是修罗血脉。”
林晓东行礼道:“林某幸运赶上,南虞道仙众没有伤亡,实乃吉人天相。”
余青听了,眼神一冷,扫了中间女子一眼,只看一眼,就觉天香国艳,道心摆荡,忙收敛心神,问道:“你们是广寒秋的人?”
白诚智轻笑:“郭女人一个弱女子,岂能杀了林晓东?不过,我倒有一个别例,能够让师兄和统统南丹道仙众,都能修出修罗真身。”
“而你南丹道分属夏云峰,林晓东鞭长莫及,恰好韬光养晦,暗中增加气力。”
郭馨兰望了白诚智一眼,身上起了鸡皮疙瘩,眼中尽是惊骇。
那修罗真身大如须弥山,立大海中,水不过膝,手托日月,持执天下,确切非同小可,如有此神通,杀一个林晓东又算得了甚么。
三人去了客堂落座,余青道:“我比来刚损了弟子,没法接待两位,还请包涵。”
秦亮冷哼:“赵庭秀丧命于此,昼锦堂群龙无首,看今后还敢不敢擅入我南虞道仙众地界!”
余青问道:“怎地不凡?”
余青眨了眨眼:“小梁州是那边?”
夏清淑淡笑道:“本日赵庭秀也死了,宴山亭和昼锦堂都丧失惨痛,了结了我们两地亲信大患。”
此二人一男一女,男的是一名白衣秀士,青年样貌,风神俊朗。
余青眯眼:“白道兄从源口道来,何不与你源口道同道联手,何必大老远来找我?”
白诚智道:“不止余道兄,另有你们南丹道仙众。”
白诚智道:“长辈从源口道来。”
林晓东打一顿首:“前辈过奖,林某极力而为。”告别回山。
白诚智轻笑:“长辈身在广寒秋,却并不是广寒秋的人。”
孤竹国昼锦堂死了赵庭秀、苗齐、邵虎、葛明、徐展晋、郭书迅。
余青扫了白诚智一眼,点头:“你我二人联手,杀不了林晓东。”
宋宸道:“那又如何,萧容年分裂道门自主流派,已是极刑,更何况赵庭秀早不来晚不来,恰好明天来,如何看也不是偶合,八成他们两个,已经勾搭一起了!”
余青斜眼:“修邪术有效,你如何没在源口道杀了他?”
余青装模作样发作:“我南丹道仙众向来行正道修改法,怎肯自甘出错?”
守门孺子出来,未几时,余青出来。
女的头结惊鹄髻,身着红色仙裙,衣带飘飘,肤白如雪,素手纤腰。
乔锦后怕道:“多亏有林道长在,不然,我们先和萧容年一战,再战赵庭秀,岂有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