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祺明两手空空,看一眼地上,难以置信:“如何能够!”
侯广贤听闻更加气愤:“一个游方道者,敢来我净礼派猖獗,口出大言?师弟带路,我这就去经验经验他!”
林晓东蔑笑:“你等业障众生,岂有缘听闻我之正法?”
陆泰一咧嘴:“金锭就是金锭,就是成了印章模样,也还是一块金锭,能有何法力?还真筹算用来砸人么?”
纪祺明始敬剑出鞘:“林晓东,休要放肆,我来见你!”跃身来去
侯广贤当即侧目冰脸:“哦?他如何说?”
纪祺明抬头看了一眼,心惊道:“你究竟何人?这是何法门?”
纪祺明败下阵来,虚晃一招撤走。
林晓东拂袖:“我早说过,云游道者林晓东,至于我师承,你无缘听闻!”陆泰耻笑道:“想必不是正道,才不敢说出师门!”
侯广贤点头一笑:“师弟,那金子就是给你你也淘不出来,给了他又能如何?”
林晓东抱臂道:“想必我打赢你你也一定佩服,归去还要找你师尊,不如现在就去,林某赶时候。”
纪祺明和陆泰相视大笑。
陆泰掐腰咧嘴:“早说了,这里是我净礼派地盘!”
纪祺明道:“他叫林晓东,说是一个游方道者。”
侯广贤在住处打坐,开门来见。
陆泰指着林晓东骂道:“哪有现上轿现扎耳朵眼的?”
手指着那金锭道:“此宝,当名开天印!”
林晓东将那露水托在掌心,悬而不落,道:“此宝,名朝露水。”
侯广贤当场发作:“岂有此理!好贼道,来我净礼派脚下淘金我能够不管,可你辱我庙门,我岂能容你?这道人姓甚名谁,甚么来头?”
侯广贤上前,凶神恶煞,指着林晓东叫道:“就是你辱我门派?”
慈深剑得名,落入剑鞘,收敛光芒。
林晓东道:“我就给你们看个戏法!”
纪祺明抬头嘲道:“你觉得炼宝是变戏法么?”
林晓东冷哼:“修道,一隅之地足矣,最多占一山,没传闻哪门哪派占一条河的,是庙门还是地主?”
林晓东笑问纪祺明和陆泰:“这是你们给我新安的罪名?”
侯广贤大喝一声:“好贼道!”飞身来取。
林晓东若无其事,又在石头上坐下,道:“与人争斗,只一柄木剑可不可,我便再炼一把剑。”
纪祺明道:“我这五火鞭十年法力,岂是你叶下露水能敌?”将五火鞭抛在半空,往林晓东顶上打来。
林晓东摊开手,朝露水飞去,云烟露水,将五火鞭打下灰尘,火光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