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结束,刘梓云问道:“林道长,此曲中,又有何图景?”

汪清舒一身红裙,头戴华冠,插满簪子,坐于琴案以后,容光抖擞。

数今后,夜里,泠雪居高朋满座,刘梓云不知所踪,汪清舒成了头牌,大宴来宾。

汪清舒如愿以偿,成了泠雪居的招牌,但是世人听了《永遇乐》,凡俗之声再难入耳,人气大不如前,最后清倌成了红倌,再无浊音雅韵,只剩风月。

到末端处,刘梓云也如林晓东普通,空了一拍。

林晓东一抬手,乾蓝珠给收到袖里去了。

第三日夜,月色如水,林晓东在床上静坐,忽听琴声叮叮。

汪清舒一把将琴抱起:“那你别用我的琴!”

刘梓云起家一礼:“承蒙各路朋友抬爱,小女子本日最后一曲,今后山高水长,后会无期。”

林晓东不答,道:“现在刘女人谱完了《清风云水》,可再作些新曲儿,何必老调重弹。”

世人方才回神,鼓掌喝采。

孟素洁道:“姐姐,这道人道法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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