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旋腾挪,有近三十合,许知吉非是敌手,将影月索劈面打来。
江迎梅拂袖,顶上现出惊虹钟,一声钟响,将玄天幡金光震散。
江迎梅跳出战圈。
林晓东、陈玉君出门来迎。
郑何伦抬头看一眼,取下背上赤风伞撑起,掀起一片腥风血雨。
任韵宁“啊”的惊呼一声,面上失容,回身便走。
林晓东道:“两位女人来,怕是有事。”
许知吉大为肉痛,把影月索收起,退归去了。
姜尤挺身喝问:“你说甚么?”
江迎梅大声喝道:“到吾曲安山来大放厥词?”
任韵宁放金龙剪,唰的一下,把影月索剪断一节。
任韵宁大声怒道:“俺们姐妹二百年间在此曲安山,也哪都不去!”
朱琼英飞身上前,立目切齿:“郑何伦,且来会我!”
陈玉君道:“几位女人就在此处,哪也不去,你们闻不惯无患子香气,要么改邪归正,要么搬去别处。”
蒋叶欣见不好,跃身跳出圈子去了。
徐邦蔑哼一声,一拂袖,虎尾剪自袖底飞出,当一声响,将锦云剑挡下。
朱琼英道:“道兄请讲。”
任韵宁顿脚挺身:“行启洞狗贼欺人太过!”
郑何伦哼一声:“给你们三天光阴,若不搬走,性命难保。”一拂袖,同众道兄化虹,回临宜山去了。
双剑并举,战二十回合,沈延禄抵敌不住,把玄天幡一摇。
郑何伦把剑一抡,杀上前来。
许知吉答言:“我等二百年间在临宜山,哪也不去!”
沈延禄瞥见,将玄天幡竖起,放一片金光,安然无恙。
许知吉低声道:“陈玉君?林晓东!”
江迎梅复战许知吉,抵触回旋,斗到二十三四合,落入下风,将惊虹钟祭起顶上,发来白光。
陈玉君冷哼:“就因为不喜好味道,就要把人赶走么?”
陈玉君悄声道:“那是人女人身上香气。”
郑何伦几道友定中闻见无患子香气愈来愈盛,大为愤怒,驾起云光,便来到了济容洞外。
林晓东轻笑:“我倒有一计。”
第二日凌晨,朱琼英、任韵宁来到了凉平山上。
沈延禄回身就走。
任韵宁答言:“我姐姐是无患子得道,身有异香,能驱邪,那郑何伦是妖邪所化,被香气所恼,是以打来。”
姜尤摊手歪头:“你等气味难闻,搅得顺安县同道不得安宁,就不能自行搬去偏僻处所?”
林晓东伸手道:“两位女人请。”
朱琼英恨恨道:“顺安县自有人能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