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是个不会虐待本身个儿的,何况另有老娘和妹子,都是经不得旅途困顿的,是以便租了一条楼船,高低两层,虽不是非常的豪奢,却也算是温馨。别的又有两条浅显的,一船上是施礼等物,一条上是带进京去的下人。
“虽不好直接做婚事,可这房里的丫头,还是能先放上两个的。”薛王氏笑眯眯地说道,“我这内心策画很多日子了。满府里看着,好丫头很多,你如果看上了哪个,就跟妈说。春华冬雪跟着你时候不短了,虽是年纪大了你两岁,不过这服侍你细心,你如果情愿,就留下来。再不然,当初香菱是你带返来的,那丫头生的边幅好。我冷眼看着,性子也和顺。如果你喜好,我把她拨到你的屋子里?”
薛蟠一口气还未松下来,薛王氏又摸索着问:“那春华冬雪……”
“那是,简朴了我就不做了。”薛蟠吊儿郎本地笑道,“我冷眼看了,这些玉坊里头都没有出过如许的东西,想来如果你们做了出来,将来少不得还是个这行里留名的。”
薛蟠感觉有句老话儿说的好,情场得志赌场就对劲。他不好赌,这辈子来了这两年多都是一猛子扎到底地做买卖去了,以是银子是赚了很多,但是这情场么……
薛虹带人往频阳走了一趟,倒是带回了很多籽料,只是薛蟠都不大对劲。又听闻说上一次开山时候有一块儿最大的籽料被扬州陈氏玉坊高价购得,听薛虹描述了那籽料大小,又有跟着薛虹去的老于好生叹了一番那籽料的成色,薛蟠便坐不住了。
薛家京里的宅子天然不比金陵的那般,却也非常不错了。薛蟠也是头一次来,顾不得旅途劳累,兴趣勃勃地在家里转了几转,薛宅里也有一处后园子,也有几处小院落,雕梁画栋涂漆绘彩,“啧啧,这不比住了别人家一个小院子强的多?”
陈氏玉坊的当家陈万里倒是痛快,墨玉固然可贵,却也并非独一无二。薛蟠肯出高出当初几倍的代价来买,他天然乐得脱手。
等回了金陵,薛蟠叫来刘万全,让他开了那墨玉籽料。
不过薛蟠非常有些自知之明,就算再如何着,俩人身份职位摆着呢。先前人家是王爷,这跟本身个小皇商就是个天壤之别。就算是拿动手给本身个儿掠过一回药酒,那也是多数儿是因为拿着本身逗乐儿的时候多。这回倒好,逗乐儿都不必了,人家升了,成了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