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太子恕臣之罪,臣愿将韩王与越王之详细计齐截一禀告……”
李贤与李三郎本来已经放下的心不由又提了起来……
李十六闻言,倒是将那玉瓶往榻前一放,然后起家向李贤长拜道:“臣是向太子请罪来的……”
吴诩微微一眯眼睛,还不待她斥李贞妄言,就听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响,然后传来一声嗤笑。
“你想以此来威胁孤?”李贤面上不由暴露一丝嘲笑来,别说他没中毒,就是真的着了对方的道,也不至于就此让步。
而坐在一侧的李三郎固然神采稳定,倒是直直地盯着李十六手上的瓷瓶,半晌才哑声问道:“这是……解药?”
“武媚,你道去洛华道偷袭你等的刺客就是全数了吗?”李贞脸上浮出一抹诡笑,嘶声道:“杀不了你,杀了武敏之也好,哈哈哈……”
大郎在这里,那么弘儿应当安然无恙!
“你们这般诽谤我们母子,莫非就是人臣之道?”拉拢不成绩要杀之,其心实在暴虐!
吴诩顿时面露厉色:“就凭他?还敢害二郎?!”
莫非?!
像李十六这般灵敏之人,几近是在第二次见李贤的时候就发明了,现在恰好拿出来做个投名状。
话音刚落,李治身后的卫士就立即上前听令,领头的鲜明是当日庇护李弘回洛阳的武敏之。
吴诩一听这话,整小我都不好了……
“越王派出阻截武将军的人中有南诏来的方士,须得谨慎其巫蛊之术!”
“既然十六郎诚恳赎罪,太子与我当会在武皇面前为你美言几句!”李三郎不愧是做了多年‘奸相’的人,当下就嬉笑嫣嫣,接了李十六的橄榄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