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彩夏似嫌弃地擦了擦刚被碰的眼角,直接疏忽掉叶景珩,一瘸一拐走到欧洛宸身边,扯了个笑容,“洛宸,送我归去吧。”
如许一个俊美到明丽,却让人感受不到涓滴阴柔之感,而压迫感实足的男人,让明彩夏想到了罂粟――有着令人堵塞的吸引力,却非常的伤害。
当大夫用棉签刷向她的伤口时,云珍儿紧皱眉头用手稍稍遮住本身的眼睛,就连校长这个大男人也不忍心直直盯着看,仿佛他看在眼里,本身就会身临其地步感遭到痛。
叶景珩当着欧洛宸的面,一点也不避讳地对明彩夏接二连三做出含混的行动,这让在场的人都捏了把汗。
“别动。”霸道而不容分辩的口气,明彩夏竟也一时神迷地怔了怔照做了。
寂静……还是寂静。
随即,突如其来的温热覆上脸颊,一道轻柔的触感在眼角处倏尔滑过,一滴还将来得及落下的泪,被粗粝的指腹悄悄抹去。
大夫细细检察她的伤口,问,“是被玻璃扎的?”
明彩夏目不斜视直视火线,被渐渐晕开的泪光点亮的美眸中闪动着让看者心酥的坚固不平,她微微扬起沁出盗汗的额头,让在眼眶里不听使唤打转的眼泪不会那么等闲流下。
谁不晓得,明彩夏是欧洛宸的女朋友啊。
如许一面的她,是欧洛宸从没看到过的,坚固,倔强,另有……陌生。
明彩夏怔住,心一悸。
大夫清理完伤口,直到用纱布渐渐把她的伤口包住,明彩夏重新至尾都没吭过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