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荷花早就已经喝得微醺,即便是昂首看着桂花,却也看不出桂花眼里的笑意。
“你,你的意义是,把,把尔梅嫁,嫁给他?”连冯子杰三个字都说不出来了,也不晓得荷花是偶然的忽视掉了,还是说在担忧甚么。
此时的荷花只听得见冯子杰要纳妾了,至于要纳谁,如何纳,倒是完整没听进耳朵里。
“荷花姐,你还没奉告我你的定见呢!让尔梅给冯子杰当妾,你说这么做咋样?”
看到荷花落泪,桂花一阵心疼,可这会儿却不是心软的时候。
手中的酒杯晃了晃,荷花俄然有些不是滋味的喃喃自语道:“他,他还会纳妾么……”
方才还感觉酸甜适口的果酒,现在却变得苦涩难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