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痴人吗?我让你把血抹在石柱上不是我身上。”

“前面阿谁小子你是不是处男?”被绑的男人看到俄然呈现的人一脸的镇静。

他现在这个处境吃的是最没用的,把灵兔和荧光棒留下,别的一个背包直接丢到绝壁下,归正也摔不坏,现在背着太碍事。

绝壁峭壁上有很多藤蔓和一些粗细不一的小树,程木白顺着背包带吃力的爬上救他命的小树。

程木白揉了揉胸口的位置皱着眉心机,这个男人脑筋被门夹了吧,如何一见面就问他是不是处男。

没有滚烫的温度,没有痛痛,那些看起来吓人的火焰底子对他没有任何感化。

小白你不消担忧妈妈,只要你胸口的纹身色彩不掉就申明妈妈还活着,妈妈会尽快处理掉身边的事情归去找你。

寻着不竭的谩骂声,小白很快就找到阿谁男人,看着面前的气象程木白有些惊奇。

“你是谁?”小白强作平静的问道。

“我不是废料。”说着程木白一口吃下七宝丹,他已经没有挑选,他必须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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