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天又吐了口血,婆婆也不给我们讲甚么妙闻了,安排我们在二层住下,晏庄买好了第二天的飞机票,我们这一趟请人真是出乎料想的顺利。
“别看啦,快吃,吃完婆婆给你们讲讲这苗寨里的事儿。”
晏庄估计是被我心机泪水都逼出来的窘境吓了一跳,往我后背猛拍一巴掌,趁我用心的空当一手抬着我的下巴往我脖子一顺,“咕咚”一声,我总算把那玩意儿给吞下去了。
“嘿嘿,金线蟾蜍但是五毒之一,得先炼制起码四十九只蛤蟆蛊,把这些蛊的血肉磨碎了包裹住银线蟾蜍的蛙卵,孵化出来的小蝌蚪从小就在毒液里游,吃的也只要毒蛊的血肉,等这些小一号的银线蟾蜍尾巴也缩归去后,就得用活人血肉豢养。”
肖三酒扑畴昔给婆婆快速止血,晏庄气急废弛的吼怒把欧桑也给吼复苏了,嘲笑一声,欧桑脸皮抽动:“坏了端方又如何样!大不了我分开万道逃出国再也不返来了!”
“没想到你们还真有点门路,把老司阿幼朵都给找来了。”
“呵呵,前不久给你下追杀令的也有老婆子一份,传闻你欺负孩子,刚好过来顺手了。”婆婆踩着小碎步往前走了两步,把欧桑惊的闪到一边,又是一笑,取出老花镜带上,眯着眼高低打量一番,点头道:“身子熬练的不错,刚好带归去把老婆子的金线蟾蜍给养出来。”
我晓得婆婆进犯了,可除了刺耳的虫笛声音,底子甚么动静都没有,我正奇特着呢,欧桑脸上俄然冒出了一点一点的血泡,体积非常小但是数量惊人,我看着欧桑身材刹时肿了一圈,他惨叫着伸手一摸,脸上的血泡顿时破开,流出来的不是体液,而是黏稠的脓血。
我无语,看那泛着恶臭的黑血就晓得早晨的蘑菇汤毒性比我设想的要烈,及时吃体味毒的草药吐过一遍了还残留这么大的毒性,真不晓得黑苗的人每天吃毒虫香花是如何长大的!
“叶子归去搬救兵!只要你跑了,这个老匹夫绝对不敢动我们!别墨迹快走!”
“行了行了,快吃吧,都拿出来好半天了。”笑眯眯的把碟子往我们面前推了推,这黑苗老司还真像浅显给孙子发零食的婆婆一样慈爱,如果那蝎心卖相再好一点就好了。
欧桑踉跄着爬起来,抢过部下的枪带头向我们射击,晏庄排符阵时腿上中了一枪直接跪在地上,我耳朵里只听得见枪响,脑筋里一片空缺,往哪儿躲都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