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不是平常压榨你太狠了?放心,明天不要你的血,哥哥就是来跟你说一声,你的表情是我们当中最弱的一个,轻易受环境和蔼氛的影响,进入鬼域路后步步危急,别跟个傻狍子似的瞥见只流浪猫都想哭。”
我怜悯的看着强颜欢笑的晏庄在那哄孩子,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手腕上的灭魂,这是我进入鬼域路的最大保障。
间隔很近,和公园的湖心岛一样,十几分钟就到岛边了。
我苦笑连连,老子这怕的连被子都不敢出,你这是安抚还是火上浇油?!
“血又不敷用啦?”还没等晏庄开口,我就自发的拿出佩带的小刀抵在手上:“要多少?”
晏庄本觉得许敬提出这一点是想表示不满,谁知他获得答复后,规矩的点点头又不说话了。
那一刻,我像被泼了一盆冰水一样,全部身子都僵了。
我一刻都不敢在房间里待着了,浑身虚汗的跑去敲了肖三酒的门,瞥见他的刹时,我竟然出奇的放心。
“如果我不幸死在这条通往天国的门路上,请把我的骸骨带回家里安葬。”
“好了,睡吧。”
顿了顿,晏庄当真道:“记好了,保全本身最首要,即便我和面瘫脸死在你面前,你能跑也必须跑!”
一看时候快早退了,我缓慢的洗漱,嘴里叼着片面包就跟着肖三酒往外跑。
不再理他我翻身闭眼,一早晨的恶魔,梦里有泥石流,有水鬼,有到处乱飞的头颅,把我吓的够呛,迷含混糊半睡半醒,但就是没体例离开梦魇。
“你信,就有。”
浑浑噩噩的在办公室里做了一下午的设想图,我画了一堆狗屎不如的东西交上去,反而随便涂画的鬼怪形象结果特别好,让我有种真的见过这些鬼怪的感受。
我们都以一种非常庞大的眼神盯着许敬,直把我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大师兄盯的耳朵通红,我看着都心疼他。
“啊,哦……”
这两个字仿佛谩骂一样让我一个激灵就刹时复苏了,瞪眼看着已经穿好衣服的肖三酒,再看看窗外的亮光,我竟然有种总算活下来了的感受。
“叶子快醒醒,老迈一会儿过来查岗,你别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