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不是怕动静闹得太大,才挂着雕像上渐渐捅,钟珍捏了一把汗,她的确有将袖子给砸开的打动。
钟珍嘿嘿一笑:“那可不成,我最多能当个小恶人,做不来大恶人。干些偷偷摸摸的事情没甚么惭愧感。非常心安理得。”
就算没有作歹,做些功德也一样会被人当狗一样追杀,钟珍笑了笑,只要活着间行走,谁不是拖着一屁股烂帐。做功德被好人追杀,做好事被公理之士追杀。
听李怀浮夸奖岳美善,钟珍一脸光辉的笑容。“我师父是个心机很纯洁的人。可惜我到现在都学不会她的办事不惊。”
李怀虚捂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还不承认是个蠢货。”
做恶人或者善人,都不是李怀虚考虑的事情,没甚么好想的,想做甚么就做甚么,何必管人家如何看。
传言中的李怀虚是他,现在站在本身面前的这小我也是他,此人的心机的确千变万化。不讲理爱混闹爱欺负人,但他绝对不是个嗜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