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丢脸,两百多岁的人还哭成这副模样。
看着海祖的身影明灭几次,便无迹可寻,很久以后钟珍才擦干面上的眼泪。
“哇......爷爷。”钟珍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
独孤破城却哈哈笑了,“珍宝,你别像个没断奶的娃娃,又不是见不到爷爷了。日子还长着呢,我们先去南域,转头再去东海,到时必定清闲欢愉。我传闻海里有很多宝贝,我们一起去打捞。”
他暗道,但愿钟施主别瞎自作主张,胡乱行事就好,万一离开他能节制的范围,唉。那也只能极力了......
定了定神,钟珍咳嗽了两声,转过身子对苦茶大禅师说道:“禅师前辈,我们走传送阵,越快越好。”
孩子长大了,总得学会本身飞,不能总依靠长辈。再则她早就长大了,有本身要做的事。
“珍儿,爷爷分开东海太久,唯恐那边有变,待南域事了你再去东海寻我。我会将流星留下助你一臂之力,万一有不测,也能借他的速率敏捷逃离。记着了,且且不成逞强。”
“承您吉言,哈哈!”钟珍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海祖转头又对苦茶讲道:“我这孙儿还得光驾大禅师照顾,她现在的修为尚不能度过天残地缺海疆,此事也一并拜托给大禅师了。禅师从未到过我东海,到时我必扫榻相迎,极尽地主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