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轻易把人弄到床上,顾淮江这大抵格差点没把他压在地上,骨头死沉死沉的,躺在床上还哼哼唧唧的翻来覆去叫喊。
顾淮江奖惩似的在他唇上舔了舔,瞥见沈文岳瞪着眸子子冒炸毛的模样,又不怕死的亲了一口,“这可不是梦话,我教堂都选好了,就等着你点头同意,你也行行好,给我一个完用心愿的机遇,我这辈子就希冀你活着了。”
“岳岳,岳岳,你别走,我求求你,别走好不好。”
男人加快了速率,在最后一刻喊着岳岳两个字身寸在了爱人身上,浓白的米青液烫的沈文岳一激灵,展开眼就瞥见肚子上满是男人的东西,顾淮江将他衣服撩了上去,此时身寸出来的液体全落在了温热的皮肤上,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味,面对这一滩白==浊,沈文岳完整炸毛了。
顾淮江大喜过望,他真的没想到沈文岳会这么顺服,一时候情谷欠迭起,在沈文岳身上粗喘不已,嘴里的酒气全喷在了他脸上,沈文岳觉到手心都被烧红了,他还是第一次在复苏的时候触摸顾淮江的东西,粗==长,硬的跟个铁棒似的,难怪当初把他疼的死去活来,一个礼拜坐立难安,顾淮江当时候幼年打动,没有章法,差点把他做死,床单上血迹斑斑,一想起这个,沈文岳神采爆红,扭过甚不去看顾淮江赤红的神采,另有眸子里浓浓的密意。
明天被结婚的氛围传染,想起之前的事,内心伤酸胀胀的,等他和沈文岳在一起,必然也要办个像样的婚礼,沈文岳被他的目光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此人喝了酒净干蠢事,现在最好不要招惹他,等药膏都接收的差未几了,沈文岳收回击,抽了一张纸巾随便擦了擦,可别说,顾淮江的这张老脸还挺有弹性的,触手光滑,看来在瑞典的时候保养的很好,细皮嫩肉的。
他这话倒把沈文岳逗笑了,不过大要上还是绷住了一张脸,“那你可有得等了。”
他这点小把戏哪瞒得住沈文岳,别看顾淮江一副硬汉模样,实在特别讨厌中药味,药膏是几种中药配制而成的,又苦又难闻,恐怕沈文岳前脚刚走顾淮江就能给扔进渣滓桶。
“你!”
“还是你的手舒畅,本身的手就没这么有感受。”顾淮江越说越来劲,啃着沈文岳锁骨,在白净的颈项上吸了一个红痕,惹得沈文岳悄悄颤了起来,他微小的喘了一声,手抵住顾淮江的肩膀欲拒还迎,手指尖都快扣进男人肉内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