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便是连汤水都灌不出来了,如许下去恐怕……”
“明日我要还瞥见你这类状况,别怪我翻脸啊!”
受些罪没事,只要人能活着就好。
“你快过来看看。”
“但是又记不起在那里见过的,只是有种莫名的熟谙。”
江淮贺抬起周景寒的手腕,将止血的药粉倒在伤口上,很快鲜血便止住了,他起家将他的手腕包扎好,悄悄放了归去。
可本身却给他下了毒。
瓷盆很快就接了很多鲜血了,而周景寒因为失血过量,面色更加的惨白。
不过这对江淮贺来讲也是功德情,当初景寒也是把他当哥哥一样的。
周昭合分开后,江淮贺看着他的背影神情有些迷惑:“景宣,你这个皇叔我如何感觉我仿佛在那里见过?”
“免得又有人趁机对景寒倒霉。”
他朝身后摆了摆手:“行了,你我还用说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