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起来,朕就是随口问问罢了。”
他话锋转了转:“他毕竟是朕的儿子,辛苦抵抗敌军那么多年,不管如何,他老是没有让敌军进入大周一步。”
“通敌叛国本就是极刑,现在证据确实,如果没有其他的证据证明他是无辜的,那便……”
周晋衍顿了顿,叹了一口气。
“臣不会昧着知己做这些事,王爷通敌叛国证据确实,您这不是让我成为罪人吗?”
上面再没有其他的声音。
春竹声音带着哭腔:“王妃,我们走,如许的白眼狼必定会遭到报应的。”
他目光浑浊,但愿能安稳寿终正寝吧。
姜姒点了点头,轻声道:“这事我不强求,如果不肯意也能够。”
公公立马道:“退朝!”
没有任何行动也没有说话。
姜姒脸上闪现几分暖和的笑意,她对林烟很对劲。
陈公公赶紧俯身施礼退下。
而陈公公额头的汗水已经大滴大滴滴落在青石板上,后背的衣服已经全数被打湿,但是他不敢动上分毫。
姜姒被春竹扶着,春竹大声骂道:“白眼狼!王妃当初为了救你们惹上了多大的费事,你们都忘了吗!”
周晋衍徐行走着,侧头看了一眼陈公公:“你跟了我很多年了吧。”
她在周景宣面前停下,他的下巴冒出了很多青色胡茬,姜姒伸手抚摩上周景宣的脸颊:“瘦了。”
王恒面不改色回身进屋,王家的大门随即关上。
听着周晋衍持续说道:“朕啊年纪大了,内心软,不管景宣如何样他始终是朕的儿子。”
姜姒回到王府中,悄悄叹了一口气,演戏真的不轻易啊。
嘴角挂着一抹嘲弄,抬手将酒一口闷下,手指悄悄敲击着桌面:“此次我要让你再无翻身之路。”
内里的围观路人一阵唏嘘,真的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朝夕祸福。
关上门的那一刹时,陈公公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他抬手擦拭着额头的汗水。
朝臣纷繁跪下,即便是有人感觉周景宣冤枉也没有体例,只得跟着跪下拥戴道:“圣上贤明。”
“休要胡思乱想!”
王恒站了出来,他朗声道:“王妃对臣的拯救之恩臣记得,但是这事臣做不到。”
陈公公紧绷的心这才松了下来,他赶紧站起来,伸手去扶着周晋衍。
“很快,很快就会听到钝刀入肉的声音了!”
周晋衍被吵得有些烦躁,看了一侧的內侍公公一眼,公公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义,尖细的嗓声响起:“各位大人静一静!”
敌国狼子野心,早就有想吞噬大周的设法,如何会因为一点蝇头小利而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