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登上四座演武场,皆无一合之敌,既然已经大开杀戒,毫无寰转余地,干脆,杀个血流成河。
包含淡淡笑意的眼神扫过爆喝之人,眼中充满赏识,人生百态,神情万千,更是让问传挺等闲辩白出此中的死忠。
“或许已经心存死志!”
身形明灭,剑指导在拳头上,韦竟堂一条手臂刹时瘫软,另一条手臂犹自狂舞,不参谋传挺已经欺身近前。
嘴角上翘,看都不看人影一眼,抬起的长剑不断,灿烂光芒绽放,将阳光的明丽压下,更将万千刀光泯没。
这统统,在他们眼中,是实在的地点,他们被宗门丢弃,是宗门,将他们亲手送到对方的剑下。
“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提剑手掌轻抬,手指弹动,莹莹光芒在翠绿剑身上绽放。
当然,广场上痛苦哀嚎谩骂声中,不但要这一种骂腔,有更多的声音紧随在这道声音以后,面对灭亡,他们已经没有存活下去的但愿,人,不是蚯蚓,没有断肢重续的服从,腰身以下落空,肠肚流落在外,鲜血横流的衰弱,唯有等候灭亡的惊骇。
一声爆喝,没有多余的言语,没有摸索的行动,千百人齐齐冲来,大地动颤,气势巍巍。
长剑连跳,仿佛精灵,划过一道道精美的弧线,环绕着庞大拳头快速切割,淡淡亮光闪过,庞大的拳头石粉普通层层剥落,终究化为无形,独一一丝风声,悄悄吹动问传挺的衣角。
手腕兜转,一道剑光扇形分散,不管是冲上来的,还是踌躇踟躇的,或是因为惊骇而背身想要逃窜的,皆在这到剑光下分红两端。
左掌竖起横劈,凛冽的剑锋从掌边吐出,狠狠斩向一侧簇拥而来的人群,毫无顾恤!
不时昂首瞻仰,高大山岳上,一道道满含杀意的目光投射而来,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问传挺已经不知死了多少回。
“不但你的心乱了,你的脑袋,你的思路,都已经乱了!”
对本身火伴的灭亡,簇拥而来的世人视而不见,他们好似见惯了存亡,窥破了拜别。
剑,是杀人的剑,与问传挺苗条的身影在一起,看不到殛毙的血腥,只能看到灿艳的灿烂。
一声轻笑,“你来接我了?!”
“哼,看来,你不是驱逐我的,而是被他们派来送命!”
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