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点头说道:“你血口喷人。”
老猫冷冷一笑:“血口喷人?你倒是说说我如何血口喷人?老秦被人利诱,得了失心疯砍死了本身的队员,最开端我觉得是暗藏在密林深处的共工先人所做,并且这位共工先人还在以后胜利重生了两名队员的尸身。但是厥后我细心机虑了一番,发明这个说法是站不住脚的……”
老猫说道:“如果树林当中一向暗藏着一名共工先人,先利诱了老秦,又重生了两具尸身,乃至在厥后我们追击被尸魔挟制的步队的时候,一个一个的重生那些尸身,那么他必定会暴露一些蛛丝马迹——因为我们的感官都还算灵敏。”
老猫点头说道:“就是这个意义。而刚才你的所作所为更是直接透露了本身的身份,老秦也说了,你底子就在带着我们原地打转,对不对?并且另有一个更首要的证据:共工氏族的直系传人,就是姓姜!姜远,你应当就是共工氏族逃到长白山的那一支遗脉吧?”
现在被老猫一番查问,姜远反而答复的有条不紊。他悄悄点头,辩驳道:“老猫,如果你只是因为只要我和我四大爷这一家把头接了你们的活计就鉴定我身份有题目的话,这也有点太儿戏了吧?现在是放山的日子,上山的搭客多如牛毛,把头们供应不敷,没有人回应你的雇用很普通,这莫非还能申明甚么?”
而老猫既然已经开口,这便申明老猫已经把握了姜远就是内鬼的关头性证据。固然我和老猫仅仅熟谙了几天,但是我却已经深切的体味到,老猫是一个心机周到,说话做事讲究逻辑,重视证据的人。以是如果不是老猫已经成竹在胸,他是不会冒然鞠问姜远,打草惊蛇的。
听老猫说到这里,我顿感心神巨震!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境地,姜远再也没法假装。
我此时发明,姜远的严峻更多的是装出来的——他并不是真正的严峻。
“好啊……公然是卧虎藏龙!”看到大黄的战役姿势以后,就连一向将我们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姜远都严峻了起来。但是他仍然面露嘲笑,仿佛不感觉我们能够克服他。他往前一步,与大黄面劈面站在一起,咄咄逼人说道:“但是就算你的气力不俗,面对我,你也只要失利的了局!因为我是共工的后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