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正玮站起来摆了摆手,“哪来赔罪之说,结婚毕竟是你俩本身的事。”
“行了,不早了,苒苒归去睡罢。”外婆伸手捋了捋丁苒背后的头发,满脸慈爱。
丁致和本就神采不好,现在脸完整黑了,张张嘴,毕竟是没吭声。
然这一桌人除了她,把重点都放在周怀景方才说的后半句上。
床上三人齐齐望向门口,周怀景正靠在门框上,嘴角含笑。
周怀景的大掌掐了一下丁苒的腰,“我又不是神人。”
田艺不断给丁苒提建议,说现在风行如何停止婚礼,又用手机找了一堆的婚纱给她看,丁苒倒是兴趣淡淡的,“这些让周怀景操心去吧,他乐意。”
“好”
“我试着谅解过,太难了。”丁苒伸手拉住了周怀景从脸颊滑过的手,“真的内心的坎太高了,跨不过。”
“你如何不拍门?吓死人了。”丁苒不知是被吓着了,还是因为被偷听不悦,拧眉睨着周怀景。
“非要现在再撕破脸皮一次吗!”丁苒一整场饭吃下来,眼神大部分时候都是落在从未发言的外婆身上的,看着外婆,脑海里满是母亲田正珺留给她的回想。那些母亲受过的委曲和她几个月前受的委曲都仿佛刻在内心了普通,现在再听这个祸首祸首讲一句话,她感觉全部胸腔都要炸了。
周怀景拿起酒壶,围着桌子走了一圈,给在坐的长辈除了外婆都又满上了酒,然后回到原位,拉起了丁苒,“我俩结婚结的俄然,没和各位长辈筹议,这一杯酒敬各位就当赔罪。”
田艺听完似有些失落,低低哦了一声,又说道:“不会挨到夏季吧,多冷呀!穿号衣都不便利了。”
丁苒外婆从始至终没有看丁致和一眼,握着筷子的手却在微微颤栗,丁苒坐在外婆的右手边,外婆的一点点窜改都尽收眼底,忍不住伸手想稳住外婆的手。
田正玮没有起家,端起酒喝了一口,“都是熟谙的人,不消弄那么大架式,简简朴单地一顿饭罢了。”待丁致和坐下,他又说道:“我们浩浩大荡一群人过来d市,就只要一个目标,看看苒苒过得好不好。现在她结婚了,她妈不在了,我做娘舅的就替她把把关。”
田正玮说完话就把目光落在了周怀景身上,“小周,老话说外甥如儿子,那外甥半子也是儿子,我们舅甥喝一个。”
“苒苒…”
“那给你唱个催眠曲。”
丁致和是一小我过来的,看着开门的丁苒轻咳了一声,“你娘舅他们都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