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刚要送入口中的一块哈密瓜,就那么缓缓的停在了半空中。
没错,的确是踹门声!
男人敛眉,扣着她下颚的力道俄然间松了开来。
两人就这么冷静的,头仇家的把一盘生果吃了个大半。
别弄的一副她仿佛在欺负他似的模样好不好?
男人公然没有再说甚么,乃至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翻开门便走了出去。
男人凝眉:“忘了你另有肚子里的孩子么?”
白溪抿唇,冷冷看他。
白溪呆呆看着他:“说……甚么?”
‘啪’的一声脆响!
她倒是不想听,可他这架式,摆了然是在跟她耍恶棍,她不开口说话,他就不走,陪她在这里磨!
白溪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抬手抚了抚小腹,忍不住替她的脚担忧,用这么大的劲踹门,也不怕把脚给踹断了……
恍恍忽惚的,像是做了一个梦似的,白溪眨眨眼,迷含混糊的复苏了过来,影象像是蓦地间空出一小块空缺来似的,她茫然看了看面前神采庞大的男人:“唔,你如何了?”
她仍旧呆呆看着他,声音也有些机器式的:“她但是你的心头宝贝,你没帮着她清算我我已经谢天谢地了,如何敢期望你反过来保护我……”
“……”
男人悄悄站在那边俯视着她,一双暗色的黑眸垂垂变成黑浓的墨,模糊闪现出一圈一圈波纹般的旋涡,白溪满腔的不耐烦垂垂变得有些恍惚,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的,这类感受并不陌生,仿佛不久前才方才产生过普通,她甩了甩脑袋,想要抛弃那种突如其来的非常的感受,男人却俄然抬手扣住了她的下颚,逼迫她昂首对上他的视野。
或许是千息佐不在身边的启事,女孩儿没有哭闹一声,就连咚的一声摔到地上也没哼一下,就那么一声不吭的爬了起来,站在她面前,仰着一张倔强的小脸,蓦地扬手,又快又狠又准的对着她的脸挥了下去。
“现在想听了?”男人又渐渐的叉了块哈密瓜放入口中,说话的工夫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她一副‘你如何猜到的’神采让男人眉眼间罕见的暴露了一丝近似于嘲弄的神采,白溪有些难堪,一本端庄的坐直了身子:“说吧,到底想跟我说甚么?我听着呢!”
不想听?
白溪眨眨眼,一脸迷惑:“我……有甚么要跟你说的?你想听我说甚么?”
不过,她方才是如何回事?如何在义愤填膺的说完那番话后脑袋就俄然昏沉起来了呢?不会是之前失忆留下的后遗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