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想作出厚脸皮的模样,但林轻越从小养尊处优,还是抹不下那面子,特别是他对兰超存了别样心机后,更想多少保护下在兰超眼中的形象。
“这么说,你同意了?”
归正外在的神采就是两眼发直就差没流口水了,完整和他正太形象不符地语无伦次,“也不是,诶,归正你每天事情很忙,我是说,我每天时候很多,兼职做几份工,多一样也未几。”
但他能生猛新鲜地蹦跶到明天,全凭那要钱不要脸的拼劲,为了此后几个月的口粮,别说兰辉的冰山脾气,就算活火山喷发,他也能忍。
门口终究响起分开的脚步声,兰辉翻着花洒,最后的冷水浇在脸上,用力的搓了搓脸。
夜雨下得很大,窗户刚翻开,就兜头一股冷风,夹着雨水淋得他一头一脸。
兰辉磨了下后牙槽子,但多年养成的杰出涵养还是让他忍住揍这货一顿的打动。
兰超收了房租还送走佃农,三千块到腕表情也转好,正揣摩着明天见到他哥再挤兑一番,看看他哥跟二货一起糊口的笑话,叩门声响起的时候本能地就觉得他哥杀来回马枪,收起钱,若无其事地翻开门。
林轻越穿的是一身浅灰色棉质寝衣,布料看起来很柔嫩的模样,就是那种光看着就想摸起来会有很舒畅的手感那种。
遵循白小江死皮赖脸的程度推断,想现在将他赶出去几近是不成能的,说不准恰好让兰超看笑话,兰辉甚么都能忍,唯独没法忍耐跟他明里暗里较量多年的兰超看扁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