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妤发笑,捏了捏她红艳艳的脸,没好气地说:“感谢你哈,还得你庇护我。”
她们喝酒,宛妤则将四人的荷包聚到一起,抽出内里的钱数了数。
还好,找得并不久,徐亚姩和莫莫就在离舞池不远的一个大卡座里。那是个很好的位置,大而宽广,视野好,地段佳,宛妤拉着李池一起找过来,先是就听到了徐亚姩那熟谙的广东腔,带着无助跟愤怒:“我唔饮啦,唔想饮了啦,罢休,放开她!”
她平静地收回击,就着吸管吸了一口,咂咂嘴,赞了句:“味道真还不错。”
再醒来的时候,卡座上只要她和李池,后者正托着腮望着舞池那边在傻笑,而她本身身上还盖着莫莫的长外套,音乐声震耳欲聋,沉重的高音炮,一下一下像是敲打在民气脏上普通,令人难遭到作呕。
跟着看到的景象,让宛妤眉头大皱:徐亚姩和莫莫都各被几个男人围缠着,莫莫面色赤红,浑身瘫软地倒在一个男人身上,有个家伙的手趁乱已经摸到她大腿上了,她左支右绌躲了这个另有阿谁;徐亚姩试图去挽救,却因醉酒有力又被拉了返来,一个穿戴玄色棉衫的男人,嘻笑着把杯酒强送到她嘴边,大半溢了出来,顺着她的下颌流到了衣服上,沾湿了前襟,显出饱满的胸型来。
李池个北方人,对酒最感兴趣,率先捧了杯子一气喝光光,一杯轰炸机下肚,冰与火的打击,过瘾的同时人也有些晕了,闻言靠在莫莫的肩膀上笑嘻嘻地说:“抵债好,你们没意到没有,这内里好多帅哥哦。”又捅了捅徐亚姩,“你看人生多夸姣,如何就我们那么想不开要去招惹不喜好我们的男人呢?”
徐亚姩看她那样却拍动手大乐,她和李池都是很有酒量的人,如许的酒一下肚,兴趣就上来了,扶起一样晕乎乎的莫莫,又要了好几杯,还换了新花腔——把之前听过几耳朵的酒名都喊了来,甚么血腥玛丽、长岛冰茶、天使之吻……说实话,酒吧喝酒的氛围真是很好,这家酒吧特别是,含混的灯光,迷离的人群,另有,略带些伤感的低吟浅唱,让你感觉,统统的烦恼,都能够融在那一点点梦幻的色彩里。
Waiter送酒来的时候说这酒要一口气喝完才够味道,以是一看味道还行,莫莫就毫不客气地把那酒一干而尽,喝到背面才发明,尼妈,呛辣得要命,瘫在卡座上就不动了,眼冒金星,喉咙像是烧了一把火!
一时头晕目炫,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