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飞听了话,仿佛放心了,怠倦一下子涌了上来,哼哼了两句就闭上了眼睛。

常日里都是尖子的几小我,这会儿反倒落在了新兵的背面。二十圈结束,林城那张脸黑得的确不能看了,厉声问:“都没吃饱饭吗?就这成绩,在疆场上做逃兵都不配!”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得出去口试~嗷嗷~~~

姚飞皱了皱眉,昨早晨那几瓶酒就像是腐蚀液一样,钻到脑筋里融了几根神经,现在他全部脑袋突突地疼,揉了揉额角,说:“头疼,没太重视。”

姚飞点点头,没大碍就好,想着高睿比来几天那冒死劲,还真吓了他一跳,想到袁成那通电话,又明白了,高睿是至心为颜炎欢畅,但也不肯落于人后,以是那股子劲就全化为动力了,但这会儿伤了腿,练习担搁了,也不晓得高睿很多懊丧。

严实收回眼神,淡淡地说:“你和连长干系不错?”

姚飞脑袋不清楚,但林城还复苏着呢,刚才的话他不过是在逗趣,这里是虎帐,哪能做出太特别的事,不过如果是其他的时候,他倒是很乐意一起把人抱归去。

对呀,在其别人还在疆场上的时候,他们抓紧训抓紧练,比及人返来,他们已经超前迈了一大步,必然会有一次机遇,让他们将身上的屈辱全数丢掉!

袁成吼得太大声,四周一圈人都听到了。

严实摇点头说:“没甚么大事,军医说不宜走动,就让他在那歇息一会。”

林城没想到姚飞竟然会这么主动,弯了下嘴角,低下头就看到他被酒精染得微红的脸,一副乖顺的模样,哪另有常日里的要强倔强,恍了下神就想起在后山的时候,姚飞也是在迷含混糊的环境下不自发地撒娇,仿佛此人脑袋不复苏的时候,反倒能做出些敬爱的事。

伤的是脚踝,肿的就跟馒头一样,还油亮油亮的,严实将他送到了卫生所,返来的时候是一小我,姚飞昂首看了他身后一眼,却没见到高睿,有点担忧的问:“没事吧?”

林城是第一个醒的,他明天早晨喝得未几,以是头不晕不痛,没甚么影响,下了床后,其他六人还在呼呼大睡,姚飞躺在他的对床,睡得很死,一张被子只盖了个肚皮,胳膊腿都露在内里,正微张着嘴打着小鼾。

这下子一点缓冲都没有,姚飞那一百多斤的皮肉全数压在了林城身上,都说喝完酒的人会变重,林城感觉本身现在就像是扛着块巨石,苦笑了一下,将人夹在胳膊弯里,半提半拖地把他送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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