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和冷冷一笑,“恩师莫非还真将他当半子看了?别说您不晓得,此人连同您那宝贝外孙,早成了景阳帝的喽啰,现在傅艺竟然帮着天子要杀了门生,门生不过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罢了。”
另有,在焦和看来,傅艺是奉景阳帝的旨意攻击焦和,可方晴想不透,景阳帝对焦和不过起了些防备,并没有任何要斩尽扑灭的意义,乃至态度中,仍旧对焦和的才气极其赏识,只焦和如何非认定,凶手便是景阳帝?(未完待续。)
“恩师,现在人已将刀架到门生脖子上,门生如何能再忍!”即便在烛光的辉映下,焦和的脸上也没甚么赤色,五官早失了昔日平和,端倪间尽显狰狞。
“焦和,此事老夫就当没有产生过,可你现在返来做甚么?”邵庭远瞪眼着劈面之人。
“不必了,那是邵家私事,不必理睬,更不要对别传。”方晴摆摆手,直接拒了井然。
“这是何意?”方晴惊奇地回身看向井然。
“不得猖獗!”邵庭远明显被焦和激愤,指着他道:“老夫为你费经心力,四十年来一再放纵,可你……你还是走吧,傅艺之事,老夫不与你计算了。”
井然笑了,“方才公主进到灵堂里头,末将便在院子里转了转,正巧瞧见一个管事模样的在赶几个和尚出去,末将偶然入耳一个和尚嘟哝,说他们几个偶尔颠末将军府门前,算出此地出了血光之灾,本是美意出去超度,老将军却不肯承情,也不怕祸及子孙。”
黑影翻身跃起,然后轻飘飘跳到地下,瞅准四下无人,猫到一个翻开着的窗户下,瞅准机遇抬手一扫,灵堂内的火烛,没一会竟全数燃烧了。
白日井然提到傅艺死得蹊跷,实在引得方晴猎奇,虽明令井然不得轻举妄动,本身却暗起了夜探将军府的筹算,傅艺毕竟是护****主帅,为何会莫名其妙地没了,并且既然他是死于非命,邵家人又因何故,必然要坦白真相呢?
方晴一时利诱起来,“血光之灾?”邵子倾不是说傅艺因内疾发作而亡,如何谈得上甚么血光之灾,莫非是邵家人用心坦白了些东西,傅艺的死因可疑?
本想着再到府里头搜搜线索,不过此时已有很多人举着火把涌进灵堂,方晴清楚地听到上面有人在吵吵,“那里闹甚么鬼,不过是火烛俄然灭了!”
这二人说的话,已全数进到屋顶上方晴耳朵里,这中间有些她听得懂,有些却没法明白,不过,傅艺竟是被焦和所杀,实在出乎方晴料想,这两个本该无多少交集之人,算来竟是师兄弟,那又为何最后要兵器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