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晚晴愣住,松开焦和,走到他身前,“你的意义……”
“别的筹算?”焦和放动手中折子,皱着眉心问,“你甚么意义?”
方晴立时被惊住了,“你如何晓得?”俄然之间,她又有些明白,自语道:“对啊,邵庭远当年救了焦和,他们做了几十年的一丘之貉,你天然也是知恋人。”
“焦和打得一手好算盘,想趁着你我甚么都不晓得,促进我们婚姻,待到生米煮成熟饭,这又是你的一个把柄,到时候或是节制住你,或是逼你让位,朝中军政大权,天然在他把握当中。”邵子倾嘲笑道:“要不是傅艺拼最后一口气偷偷同我说了此事,现在我还跟个傻子无异。”
“谁说我要分开?”焦和哼了一声,“这景国本该是我的天下,既已费了那么大心力,我势在必得!”
没几日,关于凤阳公主与邵子倾的婚事有了飞速停顿,钦天监已择选好,婚期定在六月初六,并向在湖阳疗养的景阳帝请旨赐婚,而邵子倾虽身负重孝,但因是与皇家联婚,国法高于家法,邵产业家人邵庭远亲身出面,表示愿为皇家子嗣连绵计,不拘泥于陈俗。
将来的驸马邵子倾终究登了东宫之门。
邵子倾的身子不自发地颤抖了一下,“不!”
“方才本官已亲身登门与邵老将军谈过,他白叟家起先虽一再推让,说甚么齐大非偶,不过经本官开导,现在已点了头。”
“焦和,你便不怕本公主嫁了邵子倾,转头用护****来对于你?”方晴神采猛地变了,晓得焦和从不做亏蚀买卖,必定有了策画,便懒得再与他虚以委蛇。
“……”方晴已经震惊了。
“我是知恋人,却不是因为邵庭远的原因,”邵子倾猛地看住方晴,“告的诉你一件荒唐的事。”
焦和猛地哈哈大笑起来,“晚晴,不日景阳帝便会死,凤阳自知有为君之才,决定将皇位禅让于我,当然,你还会是皇后,不过,是朕的皇后!”
“邵子倾你听我说,”方晴扯住他的袖子,“我承认,想嫁给你并非完整出于喜好,你回绝我也无可厚非……但是你能不能奉告我,为何焦和要死力促进此事,他背后的目标是甚么?”
邵子倾一动不动地背对方晴站着,很久以后,用一种嘲弄的口气道:“他的目标,不过是想夺回……所谓本该属于他的……皇位。”
方晴的心扑扑直跳,焦和明知她与邵庭远是血亲,却要逼他们成伉俪,这心机未免太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