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沐清风已经脱下了下衣,顾明姝俯下身,用力按起沐清风的伤口。俊彦在一旁见沐清风因为疼痛僵住了身子,忍不住对顾明姝道:“轻一点……略微轻一点……”顾明姝却不为所动,沉着地按遍了统统的伤处,这才直起家子,安静道:“未伤到筋骨,内里出血倒是严峻,身子也虚得很,内调外敷都缺不得。”说完,回身坐到一旁开药去了。
“你要去煎药。”顾明姝道。
在她按伤开药的时候,乔安已经要了房间点了药熏返来了。进了门坐在了顾明姝身边。见她在开药,他皱眉道:“如何担搁了这么久。行了,他们华侈你够长时候的了,开完了药你就到隔壁睡觉去。我把药熏给你点好了。”他的话说完,顾明姝也刚好写完了药方,又不慌不忙地重看了一遍,才把方剂交给乔安,道:“按量抓了,煎好,火候要对。”
俊彦还没答话,沐清风现在中间插了嘴,道:“若担忧累到顾女人,直说便是,何必对俊彦动刀。”说完,又对俊彦解释道:“顾女人身材不好,大多开了方剂或施了针石就歇息去了,没有甚么焦急的事就最好不要去找她。”
床上,沐清风显得非常顺从。他捏住本身的衣衿,对顾明姝道:“伤口归正就是那样,开点金疮药就行了,不消看了吧。”他伤在臀腿,那里美意义剥了裤子让顾明姝看。正在翻药熏的乔安听着,也在一旁插嘴道:“我看也早没甚么事了,你随便给他开点外敷的,再开点调度的就是了。”
“不管是人是鱼,只要无益相诱,都只会自相残杀,毫不踌躇。”那男人看着这景象,对劲地笑起来,道,“公然风趣,那就都赐给你们了。”说着,他扯开手中还在跳动的鱼身,一点一点地扔入湖中,浅笑着看鱼群寻食而去。
顾明姝接过了书,并没有多说甚么,拿了桌上乔安带来的点心,分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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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撇了下嘴,依言把点心放到了一边。他仍对房间药熏被换的事不满,便道:“我去把隔壁的房间要了,点上药熏,你给他看完了就去隔壁睡觉。”说完,他便去一旁的柜子翻找药熏去了。
镇子不大,他们很快就到了堆栈门前。乔安帮俊彦把沐清风扶下了车,进了堆栈。他一边扶着沐清风往楼上走,一边对俊彦道:“今后别跟个土包子似的问太多,这周遭千里找不到医术比顾明姝好的,她开药施针以后就要去睡觉,那以后沐清风必然就没甚么事了,你不消再去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