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分诚恳,乃至于朱翊钧都是微微一怔:“不必……该说抱愧的是我,那几位老臣这几日又在提及后宫空置之事,朕……”
“道长!”小谷子泪流满面地看着面前的人:“您可返来了。”
就仿佛不管是走到那里,你都会与我并肩,这就已经充足了。
祁明远不能害了他,这是帝王,是大明的帝王。
在看到荷叶为底的时候,祁明远感觉本身眉心在抽搐。
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话——
谈何伸谢?
幸亏小谷子还认当真真地指着一锅汤道:“道长,这是新煲的羊肉汤,主子特地叮嘱了御膳房,不能在里头添太多油星,煲好了汤就将那些个香菇羊肉都挑了出去,道长您尝尝可还适口?”
如果说你要我三千美人,将来膝下儿孙合座,那么你呢?
小猴子一跃跳到了朱翊钧肩头,小爪子谨慎地碰了碰朱翊钧的脸,那小模样和撒娇差不离。
这个吻带着近乎歇斯底里的思念与忐忑,又或者前面还是摸索,背面就有些把持不住的肆无顾忌,仿若炽热的火苗,让人无处可藏。
多谢萧梓,小软,三观,阿芮,划子,燕子,青梅,叶叶的支撑O(∩_∩)O~
比如说——
楚辞朝和宫九告别去了青岩居,那边已经成了一座善堂,朱翊钧还特地命人在那边建了一个楚辞朝的雕像,乃至于宫九见到了差点笑了好几个时候,夙来疏冷的眉眼之间盛满了笑意,几近要趴到地上去。
帝王向来都不能随心所欲。
大明国师,神人也。
朱翊钧半晌方才渐渐被松开来,然后迎上了一个炽热的吻。
“那么,你去吧,”祁明远想了想道:“明天晚膳不必弄得太离谱,普通的就好。”
朱翊钧惊奇地抬眼。
有太多的统统,都是没体例必定的将来。
第二日,皇宫当中,再不见国师。
又或者是那温雅如风的君子花满楼,蛊毒无双的曲靖。
朱翊钧将祁明远那头的烛台剪了蜡芯,这才缓缓道:“已是快子时了。”
郭擎天和司空摘星更不必说,揣摩了半天就跟着陆尧他们浪迹天涯去了。
“歇吧,”祁明远伸手谨慎地扒开朱翊钧的墨发,不知几时这位帝王的发顶竟然已是生出了白发来,看着触目惊心,更多的则是那种按捺不住的心疼,“你也是劳累的太狠了。”
祁明远这三个字几近成了边疆上的恶梦,没有人情愿看到这位一身白衣的国师,又有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