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为甚么还是找不到你?为甚么……”男人倚窗低低的呢喃着,没有起伏的调子却掩不住此中的绝望和哀痛,垂垂在氛围当中弥散出的重量令人堵塞。
没有针对云柏的话说甚么,云松只是持续问了下去:“是关于爸妈的吧,爸妈究竟如何了?”
“云柏,你究竟瞒着我甚么事情?”
“爸妈没事对不对?云柏,奉告我,爸妈没事,他们只是、只是和我一样昏睡对不对?云柏你说啊!”
“没事的,大哥,你另有我、另有我……”
云松不想说话但明显对方并不肯一向沉默下去,他的声音很浅显,正如同他的人普通,属于走入人群就找不到的那种。“人类真是很奇特的生物。”
“阿籍……”轻若无声的感喟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种被光阴冲刷出的灰色陈迹,挣不脱的窒闷缠绕在胸口,男人面庞还是,双鬓却已染上了惨白。
“克儿,你说过你我只要相互的,可为何独留叔父一人在此你却不返来了?”
“是。”
云柏沉默了,手中的事情也完整停了下来,他渐渐走到了云松的面前,面无神采:“大哥,你不是二十三而是二十五了。”
清算东西的手顷刻愣住,云柏低垂着头沉默,再昂首已是如常:“大哥你在说甚么呢?我有甚么事情好瞒着大哥的?”
“是。”还是是简朴而干脆的答复,男人的语气平平。
“你该做出一个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