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秦穿好外套，自去洗面漱口，待他重新坐下时，武惟扬早已自顾自吃了起来，他嘴里含着一个包子，模恍惚糊地说道：“待会去集市上逛逛，再为先生购置几套冬衣。”
武惟扬摸了摸鼻子，道：“这不是……急着要嘛，给两套裁缝罢。”
阿泰怔了怔，“但是量身要在里头……”他对上武惟扬笑眯眯的脸，不知为何打了个寒噤，忙不迭地回身出来了。
张徒弟绕着苏北秦走了一圈，从袖中取出一卷软尺，给苏北秦草草量了量尺寸，道：“衣服确切有，不过给这位穿倒是大了一点，你们选下布料，我这两日赶制出来，让阿泰给奉上去。”
苏北秦收敛了暖和的笑意，懒洋洋地瞥他一眼，道：“你不也整天顶着那张面孔做事，获得的好处还少么？”
武惟扬一面向里头走，一面问道：“张徒弟在不在？”
两人又在贩子上逛了一会儿，武惟扬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抱着回了邸舍，两人进了房间，武惟扬这才将那封信取了出来，慢吞吞地拆开，细心看了一遍，俄然笑了，道：“诶，灵山县要来一个新的县令了。”
武惟扬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早点，抬眉笑了笑道：“那是天然，这也是自小养成的风俗。倒是先生，身子虚就该当睡久一些，今后需求先生费心的时候可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