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言伸臂攀在他身上,要求他:“奴家,奴家想要你。”
这身子到底是青涩,蘅言早被他玩弄得迷含混糊,浑身泛着粉色,更加的诱人。压抑在唇齿间的呻\吟溢出口来,击得天子心神俱乱。
天子在她腰间掐了一把,非常不满:“朕在这儿辛辛苦苦服侍你,你竟然还敢走神儿?”
此人,还没完没了了。蘅言想着,瞧他这热忱样,恨不得死在她身上,当然,是拉着她一同死去,看来,他对她,还真像是爱到了极致的模样。缘分这东西,爱这东西,来得可真是无声无息的。都说一眼万年,要真是射中必定的人,一眼万年都嫌长。
――――――――――――――――――――――――――――――――――――――――――
“嗯~~啊~~啊~~啊~~万岁爷,唔……”惊呼都不成调子了,蘅言半睁着眼要求他:“你,你慢点儿。”
蘅言怕了,一动不动,轻声求他:“夫君,你就饶了奴家吧,奴家实在是疼得短长――”见天子没反应,又要求他:“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来日方长呢。”
他将手里透明的液体抹在柔滑的乳上,悄悄吹着,听她一声声唤他“夫君”。天子对劲了,又笑道:“快点儿……快点儿甚么?”
玄鸟是凤凰的别称。
垂垂的没那么痛苦了,蘅言倒是一点儿力量都没有了。再一次让九千岁获得开释后,天子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蘅言抬抬眼皮子,瞧见床单上的点点红梅,“唔”了一声,捂着脸趴了下去。
蘅言动都不想动,可天子那赤\裸裸的表示,她又不能假装看不见,只好用着最后一点儿劲儿,扑在他身上去吻他。当然,她只是主动奉上个嘴,随后主动权就不在她手里了。天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细细的吻,绵长而甜腻。
天子说不要:“朕面前有这么美艳丰厚的一餐,我何必再传膳?”
“乖乖,叫一声夫君听听。”
天子沉声笑开,将她的腿抬起,毫无顾忌挺身出来了。
垂垂的,这吻就变了模样,从唇边落到肩头上,再渐渐的就到了胸前。殷红的樱桃含入嘴里,好不轻易压下去的情\欲又被勾了起来。
天子俯身将柔滑的乳含在口中,吸吮,啃噬,另一只手抚上另一只盈白圆润,再顺着腰腹往下,最后在丛林里寻觅她最敏感的地儿,没轻没重的揉搓着。
到了这个点儿,天子却不焦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