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言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已经将她放倒在那层层魏紫铺成的花瓣儿堆里,将她的右腿高高抬起,连号召都不打,挺身出来了。
面前这风景,真可谓是名花虽鲜艳,却不如倾国惑心神。
如许的女人,才无愧于他建国帝王的名号,才不愧是千古一帝应当有的女人。
“呃~~~啊~~~~”蘅言惊呼着今后挣扎着逃离,却被他监禁双手,这个姿式,将雪峰高矗立立在他面前。
天子蓦地暴露一丝欣喜:“四年前阿谁御前失礼的秀女,竟是小言?”
明自忠求道:“纵是万岁爷不在乎本身的身子,也爱惜着点儿夫人的身子啊,如许下去,夫人哪儿受得住!”
天子此次连眼皮子都没抬。
蘅言在他怀里喘得短长,听天子问她话,也含混了,只一味的点头。
蘅言吸了吸鼻子。
倾国
他又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他腿上,将裙子撩起,一手探入密密丛林间,寻着了那处柔嫩,用指头肚子磨着,听她在耳边嗯啊娇吟,只感觉这东风十里,尽是柔情。
他用牙咬开她胸前的盘扣,从衣衿处探手出来,隔了肚兜揉捏着盈白香软的胸,蘅言被他捏得浑身酥软,糯着嗓子要求他饶了她。
圣元帝能不能成千古一帝不说,她倒是落实了媚主之名。
背下的冰冷,胸前身上的炽热,这类折磨——蘅言糯着嗓子要求他,叫他“夫君”,叫他“好哥哥”,叫他“心肝儿”……
“……主子听夫人同姮妃主子叙话,是这么说的。”吴进忠低着头道:“四么,那天万岁爷在内里儿听夫人同姮妃主子叙话的事儿,实则,夫人已经晓得了。”
天子轻笑:“都说名花倾国两相欢,不晓得这倾国之色同名花之艳相较,哪个更得君王爱呢?”
天子将她放在花毯上,望着那团乌黑融入紫红里,心肝儿肺腑都是熨帖的镇静。如许鲜艳的人儿,是属于他的,可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呀。
“老虎再凶恶,也不过只是一山之王,”天子淡淡笑开,眼中是傲视*的傲然:“一山之王,在真龙帝王面前,唯有臣服。”
蘅言朝一旁瞧了瞧,见于牡丹丛中备了卷书式画案,上搁着几色颜料,又有笔数支,上好的白云笺平铺在画案上。
“哎呀,你如何能如许谨慎眼儿呢,人家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万岁爷比宰相谱大了点儿,如何着也能撑艘龙舟吧。我不过是闲话了两句,报歉还不可嘛,干吗要当真呢?”